第35章（2/4）

陆行舟觉得宫翊分析得很到位，补充了一句：“我觉得中国守旧的观念也对时尚有一定局限性。”

宫翊说：“也有这方面因素，不过现在国人的态度比以前开放多了，乐于接受新鲜事物，这也是我们选择在国内打开市场的一大因素。”

陆行舟笑笑说：“我很高兴赶上了这趟时尚列车。”

宫翊看了看他，突然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精分?”

“啥?”陆行舟不懂精分是什么意思，但感觉不像什么好话。

宫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我认识一个鬼才设计师，工作的时候一丝不苟，私下却是个疯子。”

这话让陆行舟消化了好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你在指桑骂槐吗?”

宫翊嘴角含笑：“没说你，难道你认为自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