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1/2)
骆远鹤陪了他这么多年,一想到缪存这些古怪可爱的个性与逻辑,他都看过了笑过了,骆明翰心里还是不可遏制地嫉妒。
“之前跟你求婚……不是为了报复你。”
“你说过了。”
“我记得,只是还是想再说一遍。”
“别这样。”
骆明翰缓了一会儿,自嘲地勾了勾唇:“不说了。”
树影在挡风玻璃上斑驳着,从山上一路往回开,影子影影绰绰的,像花一样。骆明翰扶着方向盘,漫不经心地问:“新年和生日还会有贺卡吗?”
缪存一时无话。
“就先存着吧,等你愿意寄了再寄。”
“你又不想要。”
骆明翰拨开中控,想了想,还是先把车在路边停稳了,才把烟盒拿出来,“不想收到,但又想要,怕你能若无其事地给我寄贺卡,又怕你再也不给我寄贺卡。”
缪存眨了下眼。
好陌生啊,妈妈,像年少时的那个午后,你用打火机烫了一下我的手指。
骆明翰从烟盒里取出烟叼上,缪存递给他打火机,两个人脸挨得很近,骆明翰先把烟点起了,深深地抿了一口后,在弥漫的烟雾中抬手摸了摸缪存的脸,“那天打了你,是不是很疼?”
“我还给你了。”
等回到大学城时,已经入了夜,两人是在外面吃过了饭才回去的。骆明翰从墙上取下那面油画,很重,棱角碰到伤口,痛得他蹙起眉。
“你干什么?”
红酒被起开,软木塞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正如骆明翰梦里那个美丽气泡被戳破的声音。
“这幅画,画的其实也是骆远鹤,对吗?”
缪存茫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脸色瞬时一变:“不要!”
“我留不了。”
“是你!”缪存慌乱地说:“画的是你,不是骆老师。”怕他不信,补着:“真的。”
但骆明翰真的不信,“虽然知道你画得很珍惜,很珍贵,毁掉会很可惜,但你以后还会画很多好画,既然已经送给我了,就让我处理。”他认认真真地说,语气平静,“你说的,画会走近梦里。妙妙,对不起,我梦不起了。”
“辛老师我们副院长说,这幅画画得很好,”缪存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着,双眼里说不出是不是紧张到懵懂了,“他说是我交得最好的一次作业,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