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1/2)
“喂。”缪存生气了。
谢山寒笑了一声,懒洋洋地把手里的小东西在灰色水泥阶上立住了,是个小缪存。
“来了。”
缪存指着那个东西嫌弃:“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
“开什么玩笑,这只是个胚胎。”
手机震动,缪存满手灰地掏出接起,是骆明翰。他约他晚上在跃层那边吃晚饭。
“去吗?”缪存问谢山寒。
“你自己谈恋爱,问我干什么?”
“我不知道。”
“想见就去,不想见就不去。”
“他不是在跟别人喝咖啡吗,为什么晚上又要约我吃饭。”
“你别把自己纯死,”谢山寒散漫地说:“出轨没有理由。”
“喝个咖啡而已,也不能算出轨吧。”缪存问。
谢山寒打量他几眼,唇角一勾:“确实不算,我想他应该舍不得。”又笑着揉了下缪存的头发:“不然你晚上亲口问问他。”
雕塑系的活儿脏得跟油画系不相上下,因为晚上要去吃饭,缪存只能提前告辞,骑车回家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到跃层时,骆明翰还没回家。但是钱阿姨和老岩也不在,冷锅冷灶的不像是有人来开火的样子。
应该是有事耽搁了吧。
缪存做沙发上等了会儿,给骆明翰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
天还没黑,他来得可能是太早了。
连日熬夜画期末课题,一歇下来就容易犯困。缪存在沙发上睡了会儿,沙发毯不知道收哪儿了,身上冷,他迷迷糊糊地回到卧室,在床上躺下。是骆明翰的气息,奇怪地令他觉得熟悉而安心。
再醒来时,是被卧室门外的灯光和人声吵醒的。
是钱阿姨来了吗?看了眼手机,都已经快七点了。
客厅悬着一盏水晶吊灯,灯光很亮,暖色的,璀璨得如同会流动的香槟盛宴。缪存擦了擦眼尾,落地的脚步声轻盈,他走向外面。
薄薄的灰色毯子被他卷到地上,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