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3)
薛明汝道:“李耀泽没这个本事。”
“应该是上面想打容家的主意,”薛明汝若有所思道,“张成宴说过,即便是我岳父都管不了这个事,那只有一个可能,上面盯上了容家,为什么呢……在这个节骨眼上,动容家根本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容家是沪城首屈一指的大族,商界巨擘,一旦动了容家,必然引起经济动荡,绝非好事。
薛明汝说:“不论因为什么,他们现在都不敢随意动毓青,”他看了谢洛生一眼,道,“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谢洛生看向薛明汝,薛明汝道:“把事情闹大。”
谢洛生心下了然。
二人又商议了片刻,薛明汝又说:“张成宴和毓青一向不对付,我怕他报私仇。”
谢洛生抿紧嘴唇,用力闭了闭眼睛,才堪堪冷静了下来,哑声道:“你说的事,我现在去安排。”
薛明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好。”
第63章
这是容述入狱的第三天。
牢狱里不见光,只有牢房外一盏白炽灯吊着,灯光惨白,不见日夜,不知哪间牢房里传出的惨叫,一声又一声,渐渐消弭于无,分外磨人。
容述安静地坐着,他一直在想张成宴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抓他,可仔细一想,张成宴没有理由找他的麻烦。如果只是私人恩怨,他们已经不对付很多年了,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他,何况如果只是单单一个张成宴,根本不敢动他。
只能是因为上面察觉了什么。
容述想到了谢远行,谢远行匆忙之下举家远遁港城,此人老谋深算,一定是有了危机,方才先下手为强,直接来了个金蝉脱壳。谢家谢家,容述自从查到谢家大抵和地下党关系匪浅之后,就抹去了谢远行在宝丰钱庄留下的痕迹,想来是上头查到了宝丰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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