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3)
谢洛生嗯了声,有些鼻音,道:“心疼死了。”
容述说:“那叔叔给宝贝儿揉一揉?”
谢洛生抓着他的手往自己心口按,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心口的痛意,他道:“要是那时常去外公家就好了,早点儿认识容叔叔。”
容述玩笑道:“嗯?想跟我回去做我的童养媳?”
谢洛生点了点头,说:“童养媳就童养媳。”他想,要是能同容述一般年岁就好了,不,最好再年长几岁,他一定早早地来沪城,跟着容述,护着他,把人养得金贵仔细,想唱戏就唱戏,想穿旗袍就穿,他还给容述买顶好的首饰,漂漂亮亮,不必如履薄冰,无坚不摧。
容述看着谢洛生的眼睛,只觉心里软得不像话。
谢洛生凑过去亲容述,认真道:“容述,以后我陪着你,护着你。”
“有我呢。”
完了,容述想。
第60章
这一年的夏天来得分外早,还未到七月,接连半月不见雨,偌大的日头挂在顶上,生生蒸得人心烦气躁。路边挂幡算命的瞎子摇头晃脑,神神叨叨地说此乃荧惑守心之象,是大凶之兆。擦着汗的黄包车夫闻言嗤笑了一声,道:“老瞎子,要真是什么大凶之兆,你怎么不跑啊?”
老瞎子捻着胡须,说:“天灾人祸,何处不是熔炉,又能往何处去?”
黄包车夫道:“呸呸呸,装神弄鬼。”
“省省吧,都民国了,”黄包车夫抖了抖汗巾,道,“谁还吃你这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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