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2/3)
鲛没有几分定心,冬日又懒散成性,字还没写几个,就要吃小食,喝果酒,窝在软垫上一杆软腰直不起身。
溥渊从书籍上抬眸,见那鲛正懒懒散散地伏在案桌百般聊赖的转着手里的狼毫笔。
这狼毫笔是前年用上等的白狼尾毛所制,毛尖滑软而富有弹性,无论书写还是作画手感都很好,如今这笔落在鲛人手里胡写乱画,宗长看得微微摇头,却也未说一句。
小鲛趴在桌前打囤,都要睡着了,恍惚中听到宗长开口:“字帖写好就送过来让我看看。”
鲛一个激灵,手中笔尖又在宣纸上晕染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墨点。他盯着自己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小声说:“你等等。”
于是将眼前这张已经被自己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宣纸拿起来藏在身后悄悄揉成一团滚进桌下藏着,等精神回来一些,重新蘸上墨水,按照书上的诗词一笔一笔不太熟练地写出一首诗。
这四句诗字体大小不一,一个偏右歪一个偏左歪,跟长了脑袋碰头似的。鲛将写好的诗递给宗长看,对方看过也仅仅是轻轻摇了摇头。
小鲛把宣纸抢回:“我继续练。”
这一张又让他揉成一团扔到桌子底下,最后勉强能写出一次能看的,而脚边的桌底已经滚了十几个纸团了。
“阿渊,鲛手酸。”
鲛人事多,没事也要找出事来。他凑到宗长边上,非要与对方挨着,等宗长给他看手时,开始得寸进尺,一下说腰疼啦,一下说头疼啦,一会儿又挨得更近,差不多都坐在宗长的腿上。
他恬不知羞的说:“屁/股也疼。”
鲛睁着又润又湿的蓝色眸子,几乎腻在宗长怀里:“阿渊力气太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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