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小说 > 长公主养崽成病娇 > 40、第40章 摊牌(双更) “我们非要彼此伤害吗?……

40、第40章 摊牌(双更) “我们非要彼此伤害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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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别逃呀。”他炽热呼吸喷洒她敏感的耳垂软肉,“放心,这回呢,我定断了姐姐逃跑的一切可能性。”

“不如就从这双手和脚开始?姐姐的手腕与脚踝都这般美,冰肌玉骨若是戴上铁圈,摩出一圈红意,会不会更美呢?就像这样……”闻澄枫说着掰过虞清梧的头,细细打量起那浮现红肿的下巴。

虞清梧脑袋被迫转向侧边,眼尾余光可见闻澄枫的黑眸,充斥着浓浓占有欲与恶劣,怎么望也望不到底。

如果说是一个月前在西南小镇上那会儿,虞清梧还能理智剖析他每一句狠话背后的真实用意,再暗搓搓算计。而现在,她则是真的不敢了,因为她知道,纵然乍听再离谱夸张的话,闻澄枫也都说得出就做得到。

她不听他的,他便真能把她变成阶下囚。

当他不再是意气风发少年郎,而犹如冰冷潮湿的蝮蛇,虞清梧多少是惧的。

好在哪怕是面对现在这般性情难以琢磨的闻澄枫,虞清梧也能保持清醒和镇定。她知道,如若自己挣扎抗拒,只会越发触怒闻澄枫的偏执,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她生平第一次示弱,轻喃出低语:“疼,嘶——”

闻澄枫果然愣住,印象中的姐姐从来都无比高高在上,让人总是误以为众星捧月的长公主不会喊疼。可这晌,他捏住她下巴和细腕的手劲顿时轻了些许,继而低笑:“姐姐这就觉得疼了吗?”

“可是我这里,比姐姐痛上百倍千倍。”他牵着虞清梧的手按到自己心口,“姐姐千方百计逃离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也会疼呢?”

常言人与人悲欢并不相通,但而今虞清梧的掌心贴在他的胸膛,一声声心跳隔着锦缎衣袍传来,她竟似真能感受到他的难过。

“我从来没想过逃离你。”她放缓了不由得语调,“当年火烧瑶华宫,当真是因为我误会成了要嫁予先皇,所以才脚底抹油逃得那般快,这件事你都已经知道了的。”

“那今日之事呢?”闻澄枫道,“姐姐不远千里给虞鸣瑄写信,难道不是想借机回到南越,和我两不相见?”

“非也。”虞清梧不假思索回答他,“虽我承认自己实在不喜被当成鸟雀束缚,但我说想回临安,是因为母亲的牌位还在越宫中摆着。身为女儿,我想亲自去祭拜,并不会就此长留南越。”

闻澄枫倏尔皱眉,他倒确实遗忘了贵妃的灵牌,遂若有所思凝视着虞清梧,似是在判断她这个说辞的可信度。

但也不知他蓦地想到了什么,明明已经快要松开虞清梧的手骤然再度攥紧,甚至比原先更加发狠用力,似要将骨头都碾碎,惹得女子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

“不,不止这两件事。”闻澄枫咬牙冷声。

虞清梧狐疑,除去这两件事还有其他吗?

她想不出来了。

“姐姐置办的房屋地契。”闻澄枫提醒道,梗在他心头的荆棘太多了,每一根都扎得人鲜血淋漓,“我查了姐姐派太监宫女出宫买地的时间,俱是从接我回瑶华宫之后开始的。这一点,姐姐如何解释?”

虞清梧:“……”

因为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渔阳长公主才是她。

闻澄枫又道:“还有姐姐起初每回见我,每回同我说话,浑身上下都写满害怕两个字,姐姐这又作何解释?”

虞清梧:“……”

她那是怕闻澄枫吗,不,她是怕十大酷刑。

说起来,如今倒是躲过后者,性命安然无忧了,可虞清梧却忽而生出一种剧情并没有实质性改变的错觉。就眼前形式而言,自己保不齐依旧会折在闻澄枫手里。

“姐姐在思考怎么编故事吗?”身后人徐徐出口的语气轻柔,眼眸含笑点点,甚至神色有些宠溺,如果不细听他薄唇吐出的内容,定会叫人误以为是最亲昵的情人耳语,“不着急,姐姐慢慢编,我都等着。”

虞清梧霎时被他话中浓烈的嘲意刺痛。

编故事?

原来在他眼里,只因为那么一丁点捕风捉影的细节,就可以把自己当年对他所有的好都轻易抹灭,就武断地以为自己如今所有的解释都是虚情假意,满口谎言?

虞清梧被气得心脏犹如窒息般疼痛。

她突然抬臂握住了闻澄枫始终捏在自己下巴的手,铆足了劲儿将其重重甩开。

而后转过身仰头直视男人的眼睛:“你说的这些,很难理解吗?”

闻澄枫微微蹙眉,不知是在不满她的反问,还是不满她甩开自己的手。

虞清梧跟他摊牌了,坦坦荡荡:“我想待你好,从第一眼见到你时便想待你好。可那会儿你不过是一个被北魏抛弃的落魄皇子,我若将善意流露得太明显,你要宫中人怎么看我?要他们怎么想你?”

“说素来刁蛮无理的长公主中邪转性了吗?还是说北魏太子手段颇好,一来就攀上瑶华宫的高枝儿?”

虞清梧深吸一口气,这些话都是真的,只不过隐瞒去了穿书有关的细枝末节,掷地有声的嗓音理直气壮:“我害怕的不是你,而是有时会shā • rén的流言蜚语。”

“至于地契,同你就更无瓜葛了。”她续道,“女子十五及笄婚嫁,我知道自己会被赐婚,可我从来没想过嫁人生子,一心只想过寻常百姓的日子,所以早将那些置办好,盼着有朝一日离开皇宫还能有个去处。”

见闻澄枫又要来握她的手,这回虞清梧反应快,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直接拍开了,不给他碰自己的任何机会。

“我自认在南越时待你一片真心,可到头来,没曾想你竟是这样瞧我的。”

闻澄枫迎上她的眼眸,那双眼睛往往比嘴巴还会骗人,一分柔和能在桃花目中辗转出十分情意,惹人留恋。可这晌眸底的温和不复,染上依稀痛色,他却蓦地慌了。

明明,他明明不是这样想的。

可当质问出来,就变了味儿。

虞清梧看着他,嘴角挑起浅淡弧度,勾勒出苦笑:“闻澄枫,农夫与蛇,也不过如此。”

“你简直没有心。”

说完,她缓慢闭上眼,转头撇到一边儿去了。只觉得回回与他说话都是以争执告终,叫人精疲力尽,还有一丝今时不同往昔的悲哀。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互不交流反而不会真将往日的美好回忆消磨。

铜镜明亮,映得女子纤长眼睫丝缕分明,蒙着暖阳轻轻颤动,那张盛世容颜此时盈满失望与疲倦。

闻澄枫透过镜子看见她紧闭的双眼,薄薄一层眼皮此时却如城墙高门般将他们二人阻隔。分明站得这样近,可姐姐不愿意跟他说话了。

哪里还敢有什么脾气,都在顷刻间散了个干净,偏执的影子也刹那不见,与被激怒后的阴翳模样,判若两人。

他垂下脑袋轻声唤:“姐姐——”

低微的语气透着几分小可怜。

虞清梧恍若未闻,依旧阖着眼反唇讥诮:“如何,我编出来的故事,你可还满意啊?”

闻澄枫木讷地站在原地,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耳边反复萦绕着虞清梧悲愤控诉地那一声“你没有心”。

他有心的。

否则这晌又怎会心乱如麻,酸楚难忍。

但姐姐也确实没有冤枉他,农夫与蛇,他说了过分的话、做了过分的事,让姐姐对他失望透顶,他就是后者。

闻澄枫不敢再去碰虞清梧娇柔仿佛能掐出水的如玉皮肤,转而只伸出一根拇指勾住虞清梧的衣袖扯了扯,如小狗在主人面前不断摇晃尾巴,满是讨好之意:“姐姐,我信的,我信你说得都是真的,不是编故事。”

虞清梧没理会他不断摇晃自己衣袂的姿态,睁开眼皮,长叹了一口气:“随便吧。”

“左右你信与不信,结果都是将我关在这座瑶光殿内。既如此,信不信,又有什么区别。”

她粉唇出口的声音很轻,落入耳中更是轻得虚无缥缈,给人下一秒就会消散在冬雪中的错觉,随风飘远。

闻澄枫瞬间什么心思都不敢有了,微颤的嗓音满是紧张与慌乱:“姐姐,你别这样对我说话……”

虞清梧心中微疑,她怎样说话了?

她说的哪一句不是事实?

罢了,懒得多加计较了。

她只说自己想说的:“闻澄枫,我们非要彼此伤害吗?”

无奈至极的话音落下,站在身侧的人连连摇头,比市井上的拨浪鼓摇得更激烈:“不是,不是的。”

闻澄枫不止眉头深皱,这晌几乎五官都拧紧,满脸尽是痛苦之色。浑身上下也顿时染了颓丧之气,与他锦衣华服渲染出的贵气融合在一起,无端有些许违和。

但他什么帝王端庄仪态都顾不上了,生怕姐姐真的对自己寒了心,真的会冷漠相对离自己越来越远。

仿佛沉浸在锥心刺骨的疼痛中,手忙脚乱的人从身后一把圈住了虞清梧的腰,话音急切:“我愿赌服输,我君无戏言,我亲口答应姐姐打的赌,是我输了,以后不会再关着姐姐。”

“姐姐想去南越,我就给姐姐安排车马侍卫,打点好路上一切。”

他跟自己妥协了。

爱到骨血里的人,是见不得她失落的。

他道:“只要姐姐还会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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