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2/3)
她哭的很厉害,一边哭一边梦呓着“我不喝”“走开”等模糊的话,原本背对着他的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动调转了方向,她特别怕冷,自动靠近热源,抱着他的胳膊。
小脑袋抵着他的胸膛,眼睛紧闭,泪水却掉的很凶。
以前在公馆的时候,梁雪然也做噩梦,魏鹤远已经习惯了及时抚慰她,下意识地把她抱在怀里,亲亲额头,拍拍脊背,像哄小孩子一样柔声哄她:“别怕别怕,没事了,乖,继续睡。”
第一次时候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魏鹤远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那样草率地顺从自己的欲、望。
梁雪然哭声渐渐的止了,她抱仍着魏鹤远,小声叫:“鹤远哥。”
“嗯,我在。”
一分钟的静寂后,她的呼吸终于重新恢复安稳。
魏鹤远低头,一一亲干净她脸上的小泪珠儿。
别怕,我一直都在。
花菱在房间里思考了一整晚人生。
自从陆纯熙轻飘飘揭露真实性取向之后,花菱感觉自己整个人的价值观都遭受到剧烈的冲击。
花菱的父母都是虔诚的基督教信徒,在他们眼中,同性之爱是很严重的一项罪名。
花菱虽然不能赞同他们的想法,但也不能接受好友是同性恋爱取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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