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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人是强大的,我们现在的文明就是在他们努力的结果上建立起来的。,所以我们对自己的祖先有必要保持一种敬畏之心。
即便是你穿越过去了,你的灵魂是一个现代人,你的内心无比的强大,你想改天换地的目标依旧不可能达成。我保证,在那个环境里,你只能收起你的爪子,缩起你的尖嘴,老老实实的把自己藏在普通人中间,小小的做一点改变,而不是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战阵,沙场所向无敌。
我曾经无数次的畅想过自己去了那个世界能做些什么,结果悲哀的发现,除了能够腰缠万贯之外,好像做不了多少事情。在那个阶级社会里,哪怕你提出来的建议无比的正确,也需要掌权者同意才成啊。
所以我把穿越者定义为一只《银狐》、
因为是穿越者,所以他有妖孽一样的智慧,有着鬼神一样的眼光,但是啊,除了智慧我们一无所有。
我一直认为,能清除肉体的力量才是力量,智慧装在我们的脑袋里,一旦这个装载智慧的容器没有了,智慧也就不见了,听起来很野蛮,可是啊,野蛮就是封建王朝的本性。
封建王朝的社会极其的稳定,即便是飓风也不能吹起任何的波澜,唯有等待这个王朝腐朽了没落了,这棵大树才会轰然倒地,然后从他的根部重新发芽。
西域则不是这样的,短命的国家和倏忽存在的部族统御着这片广袤的土地,在这片土地上曾经兴起过无数的国家,又消失过无数的王朝。
哈哈哈,最重要的是他的历史是断裂的,很多传说就是历史,如果我是一个穿越者,哪怕跋山涉水也要来到这里建立一个可以让自己自由发声的社会。
至于大宋,还是不要理睬他,让那颗大树自由的生长,而后自然地腐朽,我们就那样静静的看着。
书写到这里才是最美丽的时候,最难写的就是冗长的过度文章。
今天我犯太岁,流年不利,从进入一月份,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先是小侄女得了儿童白血病,接下来,很自然地老母亲就得了重病,糖尿病刚刚平缓下来,胆结石又出现了,然后就是大脖子病,孑与自己眼皮上长东西,视力下降,马不停蹄的忙碌了半年之久,眼下,儿子高考又在眼前了。
我现在最想干的事情就是一个人躲在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的把这本书写下去,写得精彩,写的漂亮。
可是我不敢这样自私,老母要照顾,儿子要关心,侄女要疼爱,这是孑与身为一个人必须要做的事情。
好在我还算坚强,这一切都顶过来了。故事也挣扎着写到了现在,我就像是卸下了全身的包袱一身的轻松,我以为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当然,我期望的好事情也没有发生。
剩下的事情,我们还需要奋斗。
两个月了,这是孑与的第一个单张,自然是要求票的,请我仁慈而善良的兄弟姐妹们再帮一把孑与,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也请兄弟姐妹们不要放弃我,有票的给个票场,没票的给个人情,孑与感激不尽。
永远爱你们的孑与敬上
2016年4月27日深夜。
第二十八章霸王硬上弓
第二十八章霸王硬上弓
孟元直问的很悲凉。
这对他这个昔日的天之骄子来说,问出这句话需要非常大的勇气。
害的铁心源胸中也莫名其妙的多了几分心酸。
“你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那是因为你还不够强大,你是武人,玩弄心计本身就不是你的长处,如果你的武技足够强大,仅凭你威猛无俦的武力就能给你闯出一片天,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阴谋诡计。
我听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不过是过眼云烟,是徒然的。”
孟元直苦笑一声道:“:为什么啊,什么话,什么理由都会被你们这群人说尽了呢?”
铁心源笑道:“两头堵的话本身就是所谓的智慧,你如果看穿智慧的本意,就不觉得奇怪了。”
“你有成为智慧长老的所有条件。”孟元直往火堆里丢了一块木柴笑道。
“何以见得?”
“我心里原本有很多的委屈,和你说了几句话之后,那些委屈忽然不见了。
这说明你很会说话,很会安慰人。”
“会安慰你没什么鸟用,你我毕竟都是宋人,我们是天然的伙伴,如果能把这片大地上的人都安慰的随着我的思路走,才是大功业。”
孟元直听得都有些发愣了,把身子往铁心源的身边靠靠,然后小声地道:“如果你真的想干你以前说的那种大事,带上我。”
铁心源幽怨的叹口气道:“你本身就在我的计划里面,我的身子文弱,出点主意还成,如果要办事,没有你和铁一他们帮忙,我能干什么事情啊?”
“嗯嗯,我现在该干什么事情?”
“睡觉,时刻养足精力,到了现在。你是我们这群人最后的保命希望。
我在想啊,即便是事情办不成,我们还需要跑路……”
孟元直:“……”
少年人不睡觉对思维的影响很大,天边蒙蒙亮的时候。年轻的铁心源还是经不住睡魔的诱惑,躺回自己的床上睡的人事不省。
睡眠对于穆辛这样的老人,似乎并不是很重要,他只不过用热毛巾擦过脸之后就重新变得神采奕奕。
一大早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袍离开了营地,听马希姆说。他是去抚慰留在伊吾州的波斯人。
候通现在就是一只被放在烧红的铁板上跳舞的野兽,他不会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即便是知道粮食是被西夏人给烧掉了,他也必须找出那些西夏人的内应,来减轻自己的罪责。
事情既然是西夏人他们做的,穆辛他们就没有了任何疑点,毕竟,一群刚刚在西夏沙州shā • rén放火之后的人,没道理再来撩拨契丹人的。
这种想法,其实就是契丹。西夏,宋国这三国人的一个基础想法。
合纵连横的故事已经深深的烙在他们的心上,对他们的思维形成了禁锢,很难跳出这个怪圈去考虑问题。
从西夏来的商贾就非常的倒霉。
数百人被脱得赤条条的,吊在高高的木头架子上,快要被冻僵的身体被鞭子一抽,就会形成一条高高的鞭痕,痛入心扉。
快中午的时候,许东升从床上把铁心源给拖起来,特意在一间契丹人的酒馆里找了一个最好的位置。一起喝着酒观赏西夏人的悲惨世界。
“源哥儿,你快看,那个家伙的屎都被打出来了,这一鞭子抽的实在是太狠了……”
“源哥儿。你快看,那家伙总是朝那个西夏人的下三路招呼,哎哟,这一鞭子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