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4)
一个人拨弦,另一个人就势必要打断。
他抱着吉他随意坐在工作台前,扫了一眼笔记本上的残谱,随目光移动抬手扫弦。
也就两周多的时间,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出来,他居然已经记不得当时的心情了。好像连年的压力和整日的忙碌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心境轻松了不少,那段旋律现在听起来也就显得无比沉重。
于是抛弃残谱,决定换了首轻松快乐的,涤荡一下自己被蔺遥频频搅扰的内心。
走进音乐中的烛茗很容易变得自嗨,弹得上头后,一口气编了十首歌的串烧,连演唱会他都没这么干过。
可到底是痛快淋漓地治愈了,他心满意足地把琴挂回墙,回到工作台前的靠椅上,拿起手边的笔想要把那段沉重的旋律修改了。
还没动笔,不小心翻到了本子的第一页。
那一瞬,他眸光闪动,一些以往依旧的回忆汹涌地冲进了脑海。
“短暂和永恒的概念怎么样?我想把这首歌做成那种风格,雄壮中带着悲悯。”
“MV的画面要是能多一些外景就好了,空旷的停车场,或者黄昏下的天台?”
“我很珍惜这首歌,它是最好的。”
十年前的稚嫩笔记,一条一条列着编曲方案,而最上方端正笔迹,写下的歌名是《六十六号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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