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4/4)
但他们应该以什么身份立法呢?
这是个十分大的问题,须得慎重考虑。
龙荧从堆积成山的文书里暂且抽身,继续江白昼没完成的那个吻,说:“哥哥想亲我,随时随地都行。”
言毕反客为主,把江白昼按倒在书案上,捞起一截他的长发,深深吻下去。
龙荧癖好不改,喜欢把他压在一个躲不开的地方亲。
空间越狭窄越好,最好窄到江白昼连动都动不了,喘气都困难,不得不全身心依附于他,将他给予的呼吸视为赖以生存的生命之源,只看着他,只在他怀里喘息,露出一种除了他谁都不曾见过的神情。
“龙荧。”有时吻到情热,江白昼会叫他的名字。
不为呼唤,似乎只是一种宣泄。
每每听到,龙荧就想换一个场地,把人按到床上。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情已至此,何须再忍?
他们的床事变了一种风味。
江白昼是一个不太会害羞的人,“害羞”是一种受困于俗世伦理道德枷锁的表现,江白昼身不在此,性也非凡,坦荡得不得了。正如很久以前,他被龙荧撒娇卖乖,半哄半骗地诱上床,并非是傻,而是因为本质上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