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大盗贼（1/4）

话说金坷垃抄起酒瓶抡圆了砸在荷兰人头上，那尾楼窜出十几个黑影来，这傻子都知道，那是中计了！荷兰副官正要莫枪，不料玻璃碴眼疾手快，一餐刀扎他肚子上，又拔刺剑两刺击毙。刚刚还要上船搬蔬菜果子的荷兰水手根本没拿武器，一时间愣在当场。

就是在这一瞬间，十几个穿着兜裆布的日本浪人挥刀就砍，转眼间血雨腥风，荷兰人猝不及防，接连中刀，残肢断臂，身首两端。冈坂日川带着那批日本人一路斩杀，转眼间便把手无寸铁的荷兰人放倒一大片。荷兰军舰这才发觉大事不好，舰长在对面吃饭，现在已经被人砸晕了，两条船紧紧拴在一起，一时半会儿分不开，那挥舞着双刀的日本人如饿虎擒羊，浪辉血刃迎面而来，后面的中国水手趁机冲出甲板，或是直接从跳板穿过，或是用绳子荡过去。

荷兰人原以为商船上就几十人，没想到里面藏了好几百久经沙场的白莲教精兵，除了冲锋的，还有站在船尾楼上开火的，居高临下扫荡甲板。荷兰船员还以为是自己人在上面因为抢东西打了起来，没想到人家已经杀到了跟前，拿到武器跑上来抵抗的荷兰水手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船尾的排枪扫倒。对了，老式帆船的船尾楼就是为了接舷战而准备的。金坷垃以有备对不备，以有组织对无组织，打得荷兰人没头苍蝇一样乱窜。

帆船甲板本来就是到处有锁具和障碍物的场所，非常不适合列阵，故无论是海盗还是皇家海军军官都是用单刀作为格斗武器。不想日本刀双手握持，刀长一尺，剑术避实击虚，出刀冷静决绝，中者或是一剑穿心，或是一刀两断，死状极为恐怖。这些专业炮手很少进行接舷战，仓促之间几无抵抗能力。只见那冈坂日川浑身亮白刀光环绕，一刀一个，转眼间便将荷兰人劈了下去。

突然，货仓一阵硝烟，荷兰人在最初的震惊之后，终于反应过来，开始还击。甲板他们是上不来的，上边不仅有火枪手瞄着，还有凶神恶煞的日本浪人，上来一个切掉一个。荷兰水手在剩余军官的带领下开枪，试图守住那几个缺口。一般海盗都比较胆小，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梯口有几杆枪守着，那基本是冲不进来的。可他没想到日本人凶神恶煞，压根就拿生命不当回事，直接往枪口上撞。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打开了道路白莲教徒挥刀杀入已经毫无抵抗能力的荷兰人中间，一时间红毛腿，红毛脑袋四处乱滚，船员四散逃命。白莲教徒顺势冲杀，打得红毛水手七零八落，再无抵抗能力。还有理智的纷纷将内裤伸出来挥舞，要求投降。

“法王，让他们住手，荷兰人投降了！”

“住手！”金坷垃大声喊道，“他们投降了。”

那冈坂日川杀得兴起，又听不懂荷兰语，直到金坷垃冲上来把他拉住才算了事，这时候里面的荷兰人已经被杀得七七八八了。

金坷垃让人将俘虏都押到甲板上，荷兰人已经发现对面都是中国人居多，肯定不是英国海军的船，不由紧张起来。

“我以女王的名义宣布，这条船现在归安妮船长所有。”玻璃碴朗声宣布，“回到陆地之前，我们会供给你们足够的食物和水，为此你们必须提供必要的体力劳动。对此，先生们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要去哪里？”荷兰水手问道。

“最近的陆地，你们可以徒步回到新加坡，或者向柔佛国王请求帮助。”玻璃碴咳嗽了一声，“如果你们有人愿意提供额外的帮助，我们会给予相应的工资，比如操帆。”

“我是水手长。”有一名船员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