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神奇的马（1/2）

河南，一个神奇的地方，虽然还没有过去，但从亚当派回来的人嘴里，金坷垃听说了很多传言。

金坷垃顿觉奇怪，要知道在外地河南人的名声并不太好，可是亚当的报告里满是夸奖河南人淳朴，守规矩。

其实想明白了事情很简单，留下的人都是乡里乡亲，恶行自然要收敛，不然你还混不混了。出去讨饭的流民以吃饱为第一要务，坑蒙拐骗毫不奇怪，他既然不想在这长呆，怎么可能顾及底线呢。河南这个经常发大水逃荒的省份，流民远远比外省多，恶名远扬几乎成为必然。但反过来想想，这些人饱受歧视，身体强壮，有远行的经验，河南北部习武之风盛行，简直就是个造反活动的天然兵营。

“亚当的报告我拿回去再看一次，这次我去他回来。”

“为什么？”嘉木问道。

这家伙在这种斗心机的事情上都很可爱，金坷垃慢慢解释：“亚当是个人才，这次起事我并无把握，总不能把两个都押上吧。其次，他在那不利于统一指挥，战场上只能有一个头。”

“原来如此啊！”

“嘉木，以前你脑子还不是这么直啊，这怎么了。”

“没什么，有些话说多了我自己都信了。”

“辛苦了兄弟，吾去也。”

“等等！”嘉木叫住他，“你就这么去啊？”

“要不然呢？”

“河南多土匪啊！你这么去别被人半路杀了。”

“哦！让老八保护就是。”

“老八要训练影杀堂的新人，没空。”

“那我带两个人就是。”

“金哥儿，兄弟我是想，你能不能也学武功？”嘉木很认真的说道。

确实，白莲教的高层只有他是不会武功的。

嘉木看他不说话，趁热打铁道：“你看，老大破阵长刀，老二雁翎双刀，老三腰缠软刃，老四狼牙匕首，老五南拳擒拿手，老六长弓落燕，老七双截棍，老八枣核飞钉，你挑一个学吧。”

“我学你个遛遛，这哪个不是练上十年才能跪在门口的法门，有这功夫我雇两个保镖才多少钱啊！”

“话是这么说，但不会武功总是不太好的嘛。”

“我的本事在脑袋里，好了我走了。”

“等等！”嘉木突然想到什么，“让水香教你骑马！”

“对哦！”金坷垃突然意识到河南地势平坦，不会骑马自然是大大不便。“行！我去找她。”

“兄弟，你知道骑兵最重要的是什么吗？”嘉木问道。

“当然是勇气！”

满清刀马旦以弓马定天下，可惜入关后没多久，到雍正年间，很多旗人连马都不会骑了。水香是个例外，虽说不是马术多么出众，但教金坷垃这种外行是完全足够的。金坷垃这个人有个很大的缺点，凡事只考虑客观因素，很少考虑人家的感受，白莲教内部大家上下级关系也就算了，在马面前那就很不好使！因为马不讲阶级，更不给你面子。

“第一次骑马最好是母马，比较温顺。”水香将一匹挺高大的马牵过来，身上的毛是棕色的，头上有一大块白毛。“唉，法王你哪去。”

话音未落，金坷垃已经绕到了后面，第一次学骑马，怎么着也得把马看上一圈对吧。

“不要！”

啪。

金坷垃捂着肚子，当场就跪了。水香忍住笑意：“第一次见面，不可以到马后面去的，他会有不安全的感觉。”

“你不是说她很温柔吗？”

“如果是公马的话会用两只蹄子。”水香一边把他扶出来一边解释，“她只是跟你玩玩而已，没事的，上来试试吧。”

金坷垃一步一步的挪过去，他感觉这马就是在用嘲笑的表情看他。马是很有灵性的动物，智商相当于6岁小孩，欺负新手自然也是一种乐趣。

“大斑！不许胡闹！”水香故意用严厉的语气教训，这匹马才算安分了一点。“来，我牵着，你感受一下。”

第一次骑马，最大的感觉是腰酸背痛，因为在摇晃的马背上你需要保持平衡，如果做不到人马合一，很快腰腹肌肉就会向你提出严重抗议。

“放松，别紧张。”

“我也想放松啊，可这不听使唤嘛！”金坷垃哭丧着脸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