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战西爵单膝下跪,眼眶湿红:嫁给我,好吗?(2/3)
“傻孩子,下雨了,快跟外婆一道进去,你那两个淘气的弟弟妹妹没准这会儿在一起争东西打架呢。”
战云澜说了好,顿了顿,微侧首看向面无表情的詹姆斯,问道:
“可以让父亲一道进去吗?澜儿从来到这个世界上以来,还没有跟爸爸妈妈弟弟妹妹一起拍过全家福,难得能聚齐,你们大人之间有什么恩怨可以暂时缓一缓吗?”
这话说的詹姆斯连回绝的余地都没有。
他没说话,夏允在这时开口道:“早晚都是要进家门的,那就一道进来吧。”
此话一出,一直没说话的战西爵在这时走到夏允的面前,笑意浅浅的道:“那就叨扰了。”
……
天幕府庄园,远比看上去要大得多,内景更是繁花盛景,美不胜收。
战西爵进了天幕府庄园后,詹姆斯倒也没有为难他。
家里的佣人已经做好了晚餐。
战西爵和战云澜的到来,不过是多了两双筷子的事。
晚餐氛围说不上来的怪异,就连一向话多又淘气的战云笙都知道看脸色,整个吃饭过程都没敢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
她吃完一小碗米饭,觉得餐桌上那道金丝虾球特别好吃,就伸手抓了两个在手里,她要拿去给蒋孝霖那个混账尝尝。
这么好吃的东西,蒋孝霖那个混账一定没吃过。
大人这会儿各怀心思,都没人顾得上她,倒是她抓虾球鬼鬼祟祟离开的样子被战云澜看在了眼底。
战云澜薄唇微勾了一下,将碗里最后一粒米饭吃的不剩后,起身跟长辈打了招呼就跟着出去了。
家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自己五六岁的大哥,于战擎州而言,很是神奇。
他也好奇的跟着跑出去了。
餐桌上没了孩子,用餐氛围更加暗沉,但谁也没有打破这样的氛围。
餐后,佣人欲要过来收碗时,一直板着脸子没说话的詹姆斯开口道:“蹭吃蹭喝还想噌走我的女儿,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叫他洗。”
那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佣人看了看家主的脸色又看了看不太好招惹的战西爵,有点骑虎难下。
战西爵倒是不介意,他当了好几年的大厨,别说洗锅洗碗了,就是摘菜种地甚至是挑粪施肥的活也没少做。
他在詹姆斯话音落下后,就站了起来,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餐盘。
一旁的安小七托腮欣赏他优雅的收拾餐盘的模样,脑子里不禁浮出一个念想,她决定今后家里刷锅洗碗的活都让他来做,长得帅做这种事还蛮赏心悦目的。
战西爵收拾完餐盘就去厨房刷洗去了,安小七想蹭过去被詹姆斯给瞪了回来。
战西爵很快就将餐具清洗干净了。
他不仅将餐具洗干净,他还把厨房给打扫的一尘不染,这叫庄园里的佣人都有点不好意思。
“战少,这些粗活还是我们来吧。”
战西爵将厨房的水台最后一片水泽擦拭干净后,疏离淡漠的道:“你们家大小姐呢?”
佣人道:“大小姐跟家主去书房了。”
战西爵点了点头,摘掉围在身上的围裙就上楼去了。
他象征性的敲了敲书房的门,就听到门开的动静。
安小七红着眼睛从里面出来,战西爵看着她,眸色阴沉的一下就拧出水滴来。
他皱眉,“他教训你了?”
安小七确实被詹姆斯给训斥了,不过不是战西爵想的那种训斥,是语重心长的那种。
女人么,特别感性,说到感动的地方,她自然就会情绪激动。
安小七是因为詹姆斯说的那番话感动才红了眼睛。
因此,她在战西爵话音落下后,就说道:“没有。”顿了下,“你进去吧,爸他在等你。”抿了抿唇,补充交待,“你千万别跟他顶嘴,知道了吗?”
战西爵抬手揉了揉她黑软的发顶,嗓音低低沉沉的嗯了一声,才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就是两个小时之久。
等他从书房出来时,嘴角都青了,衣领上也带了不少的血渍。
可见,詹姆斯对他没有手下留情,将他给打了一顿,而他要娶走人家的女儿当然也不能还手。
安小七看他脸上的伤,又看了看他带血渍的领口,眸色有些复杂,心疼的问:“他还打你哪了?”
战西爵答非所问:“时间不早了,孩子都留下来陪你,我先回去了。”
因为他提出要走,且态度坚决,安小七一下就想到了什么。
她将战西爵给强行拉到自己的房里,关上门之后,就对他道:“你把衣服脱了。”
战西爵站着没动,眸色深深的看着她笑:“宝贝,不太合适吧?虽说,我蛮想的,但这种事,在你们家做,你爹能砍了我,嗯?”
安小七心急,“谁跟你说的是这个?”
战西爵垂眸,轻笑,低低哑哑的口吻:“不是这个,你叫我脱什么衣服?”
平常她要是跟他说这种话,这男人早猴急的就扑过来了。
这会儿子,推三阻四,没有问题才怪。
安小七望着他的眼睛,抿了抿唇,“你就当是我现在想欣赏你的身体,现在就脱。”
战西爵咬了下后牙槽,眸色愈发的深沉,他目光同安小七对视着,没有说话。
气氛就这么僵持了差不多十几秒,可能还要久的时间,战西爵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微倾身,额头贴了贴安小七的,嗓音哑哑的,“宝贝,你一定要看么?”
安小七手指已经触上了他西装上的纽扣,执拗的道:“一定要我帮你脱吗?”
战西爵:“……”
“我记得从前每一次那种事的时候,你脱的比谁都勤……”她手指剥开他西装上的纽扣,敞开的西装里是一件带血的白色衬衫,且血液几乎要将他的白色衬衫浸透。
安小七看到这里,整个心脏都扯了起来,手指更是颤抖的厉害。
她大概能猜到詹姆斯单独跟战西爵谈话不会有什么好事,但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见血的结果。
安小七深吸一口气,在这时欲要将男人的衬衫从裤腰里掀起时,男人便发出一阵闷促的呼吸,然后,安小七要掀他衣服的手就僵在了空气当中。
她皱眉:“弄疼你了吗?”
战西爵胸口上足足划伤了二三十刀,虽说刀口不深,但刀刀见血,衬衫剐蹭之间,自然是疼的。
只不过是这些生理上的疼,于一个大男人而言,是没什么的。
他在这时握住安小七的手,波澜不惊的道:“都是男人之间处理问题的方式,一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别哭。”
战西爵这么说,安小七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她眼泪无声的滚落了会儿,强迫将自己的手抽回,随后仍然是执拗的口吻:“我怕动作重弄疼你,你自己脱,我要看。”顿了顿,“就算伤的不重,那也是要上药的。”
何况,她也不信他伤的不重,衬衫都被血弄透了的。
战西爵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如了她的愿。
他动作自上而下有条不紊的解开衬衫的纽扣后,女人眼泪掉的比之前更汹涌。
不怪安小七这样。
战西爵整个胸口都是被锋利的刀片密集的割过,或深或浅的口子最短的也都有五六寸,长的都十几公分,纵横交错的伤口还在往外面渗血,她怎么能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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