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战西爵恢复记忆,他眸色深情而专注的望着她(2/4)
“草——,老子新婚洞房花烛夜被你们两个狗逼东西搅和的一团糟,安小七,你不过来是吧?你给老子等着!”
言罢,就要挂电话时,安小七实在是没忍住,连忙问道:“他应该没什么事吧?”
战九枭愤怒咆哮:“死不了!”
死不了,就是折腾人!
尽折腾他!
战九枭怒火中烧的掐断了安小七的电话后,就对那躺在病床上的战西爵冷了一眼过去:
“战西爵,你就是个废物,脑子好的时候搞不定女人,现在脑子坏了被撞了,连苦肉计都哄不回女人,你有个屁用?”
他吼完,却没有等到病床上男人的回应。
战九枭怒瞪着他,察觉他只是面色无比平静的望着前方,似乎脸上再无别的情绪显露。
可冥冥之中,又觉得他整个人的气场跟最近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
他头上缠着一块厚重的白色纱布,眉骨和鼻梁骨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额前浓黑的头发遮住了他此时睁开的双眸,一时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却听闻他很低哑也很疲惫的对他说道:“你回去吧。”
战九枭皱着眉头,深看了他几秒后,“你大爷的。你该不会出了个车祸,把脑子又给撞好了?”
战西爵答非所问:“你不是还要洞房花烛?还不滚?”
提到洞房花烛,战九枭就没兴趣关心战西爵脑子究竟有没有被撞的恢复记忆了。
他将手上的病历本朝他脸上砸下后,扭头摔门就走。
待病房门被砰的一声摔上后,战西爵才完全抬起头来。
他目光黑黑沉沉的看着窗外疾风骤雨的夜色,脑畔深处如放映老胶片一般,放映着那些似近又似远的画面。
想起了一些事,又因为这些事想起了那最不该忘记的人。
伴随脑海深处越来越清晰的记忆,眼前的视线就变的虚虚实实,模糊了起来。
原来,已经过了六年之久。
整整六年!
他还真是浑蛋啊!
他怎么舍得,在弄丢了她整整六年之久以后还要这么对她?
战西爵模糊的视线从窗外收回,缓了缓因为车祸带来脑震荡的眩痛之后,打电话叫来江淮。
江淮是在电话五分钟后出现的,他一进门,就毕恭毕敬的道:“长公子,您现在感觉如何?”
“我要去安公馆。”
闻言,江淮便诧异的道:“现在?”
男人言简意赅:“现在。”
江淮想着医生的嘱咐,道:“长公子,医生说您脑震荡严重的厉害,这几天必须得卧床养着……”
但,他的话都没说完,男人就冷漠的打断了他:“备车,五分钟后,我要出发。”
战西爵态度强势,江淮没了法子,只得去安排。
外面暴雨格外的大,风也大。
打伞都没有用。
战西爵撑着伞走到车前并坐进车里时,他下半身的裤子都湿透了,肩膀上也湿了不少。
江淮给他拿了擦水的毛巾,他也没有要。
从坐上车后,他就无声的坐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始终一瞬不瞬的凝视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
……
**
因为到底是担心战西爵的伤势,安小七这一晚睡的不踏实。
天见晓的时候,她就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她走下床,推开一扇窗,看着雨后清新如洗的早晨,嗅着空气中潮湿又清冽的春天气息。
楼下有人在跑步,沿着安公馆的不太大的草坪,一圈又一圈。
起初,安小七并没有将跑步的人认出来,直至有人唤了那跑步的人一声温公主,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跑步的人竟然是温时好。
安小七想着,温时好之所以出现在安公馆,估摸着是昨晚跟温时遇一块来的,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唤温时好温公主的竟然消失多年的厉沉暮。
因为隔着远,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
但,能看出,两人的沟通并不愉快,毕竟,男人挨了女人一巴掌,而女人转身就跑掉了。
安小七托着下巴,看了会儿,正准备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时,一向早起的南乔在楼下看到了她。
南乔手上提着一个竹篮,篮子里是她在竹林挖的春笋。
她仰头对安小七挥了挥手,打招呼道:“这么早醒,昨晚没睡好啊?”
安小七对她笑笑,说道:
“哎呀,安季风真是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娶了你这么个宜家宜室的好女人做老婆,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珍惜?大清早的,他怎么舍得你去挖笋?”
说话间,提着一把铁锹的安季风就从另一个路口走了过来。
他一身灰色居家服,卷起的袖口和裤腿上都沾了不少新鲜的泥巴,整个人沐浴在清早的阳光之下,显得有几分雅人深致。
他在这时将扛在肩上的铁锹落在脚边,仰头朝她撇了一眼,似笑非笑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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