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3)
于长洲不由一怔,发情期让他耷拉着眼皮没什么力气的样子,却因为付睢宁的话惊得忘了反应,直到后颈被尖牙刺破的疼痛又硬生生拉回了他的部分意识,脸埋在床褥间呜咽了一声。
长这么大了,生理卫生课总是上过的。
终生标记据说很疼,比临时的不知道疼多少倍。
偏偏于长洲,自小就是个怕疼的。
上次付睢宁易感期,于长洲被他折腾了一周,总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作为一个Alpha,不论平时看上去多么的温和善良又无害,等易感期一到通通都得原形毕露!
付睢宁的亲吻像春雨般绵密的落下来,安抚着他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的身子。
付睢宁一只手压着他的身子,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十指相扣。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擦枪走火的时候,可付睢宁总忍着没有到那最后一步。
初次的不适席卷了于长洲所有的理智和思绪,眼角泛出泪花,声音沙哑而无力地喊着他的名字,“宁、宁宁……”
付睢宁一边应着一边吻他,想给他一些安慰,“哥……哥,我在,别怕……”
他就像一个探险者,怀着激动的心情终于来到了梦寐以求的圣地,寻到了那个心中惦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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