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1/2)
额头抵着他后背,一手捏在于长洲后颈的腺体上。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腺体上那一圈牙印,四周围都是因为标记而深深浅浅的粉红色。
“不是。”像往常一样,刚标记过他的付睢宁,嗓音总有一些沉,“今天只是,单纯的想标记你。”
于长洲愣了片刻,有些没反应过来。
只是单纯的想标记他?
而不是怕他复发才标记他?
身后地声音有些闷地问:“哥,这个是不是……就是敏感症的依赖性?”
有摄影机在的时候他还能克制,可一旦离开镜头下,只要于长洲不在他身边,他就会疯狂地想咬他标记他。
付睢宁一贯觉得自己是很克制的人,可自从标记过于长洲之后,疯狂的念头总是时不时就冒出来。
都说Omega发情期难以自控,付睢宁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处在发情期的Omega,控制不住地想亲近他。
尽管,他是个Alpha。
于长洲伸手,握住那双缠在他腰上的手,指尖扣在关节上,轻轻捏了捏,微微叹气,“我也不是很懂。”
虽然他直觉是这样的。
不过参考以前,周轶不在家的时候,偶尔于新耀会一个人不知由来地突发易感期。
于长洲回想起昨晚自己的失眠,突然就有些能理解付睢宁的话了。
昨晚临睡前他把想来这儿的付睢宁赶了回去,但结果就是,他自己一晚上没睡着。
起初只以为是前段时间付睢宁太粘着他了,这突然一晚上不在就有些不适应了。
但后来发现,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他会感觉心里乱糟糟的,说不清的空,像少了点什么一样渴望着。
“哥,你在想什么?”温润的吻落在的后颈腺体周围,舌尖舔过的地方在进行细微的自我修复工作。
于长洲回过神,脸颊微红,“没事……”
付睢宁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我跟泠姐说过了,她帮我约了医生,周一我们去做检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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