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3)
施年脑袋一片空白,又闻到了杨司乐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夹杂着从江上吹来的暖风。
他迷迷糊糊晕头转向,听话地翻出手机打开音乐播放器,一路从埃尔加、舒曼、巴赫翻到了德沃夏克。
“停!”一连串的英文乐章名晃得杨司乐眼花缭乱,他随机倒数三个数,然后一把攥住施年的手指,做出了决定,“就你现在指着的这首吧。”
“哦……”
杨司乐的掌心比夏天的风还要暖,无处不在地包裹着他,施年后背麻酥酥的,已经几近于痴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下一趟缆车快进站了,杨司乐跟小时候一样,牵着他的年年下楼,重新去入口验票:“这首歌叫什么?”
“D大调……不、不是……杰奎琳之泪。”
“听着有点难过啊。”
施年的脑海中立马亮起红灯:“那不听这首了。”
杨司乐笑得不行:“没事没事,就这首,好听。我们先看路。”
他一想到施年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就忍不住想揉一揉他的小脑袋瓜,说一句“谢谢年年”、“年年做得好”。
所幸忍住了。
他的年年可不能受惊吓。
施年早就被惊吓得不能再惊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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