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4)
昨天刚从杨流那儿学会“绝交”一词的杨司乐当场愣在了原地,三秒钟之内便爆发出了响彻云霄的哭声。
“哇呜!年年!你不要和我绝交!以后我都会跟你说的,我会告诉你的!呜呜呜你不要不跟我玩……”
施年见到洋洋哥哥引吭高哭哭得这么难受,尽管他迷迷糊糊不清楚缘由,但这根本不妨碍他也悲从中来,前后脚地加入了这场痛哭。
最终,这场不太好定义的“恶作剧”以施正国挨了付宜十分钟的骂,杨流赔了施家全额医疗费,俩小孩儿哭累了,挨着躺在病床上头靠头地睡到了下午作结。
施年用了一周时间康复,从生理到心理都是,身上疹子消干净了,他每天照旧开开心心地拉琴玩闹啥都想往嘴里塞。
杨司乐就不一样了,说到做到,不仅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看零食配料表,而且还在私底下用高达贴纸(实际是用年龄压制)贿赂了施年的同桌,请他帮忙把第二道关。
付宜一直关注着这件事,时常看他小大人一样煞有介事地劝施年,这个你不能试那个你不准吃,施年还不领情似地一脸不服,她心里都有点儿过意不去。
背时娃儿,感恩教育必须立刻提上日程。
“付阿姨应该骂过他,反正那之后我再提醒施年什么东西不能吃,他都会说一句谢谢洋洋哥哥。”杨司乐笑了笑,“但还是想吃就对了。”
谢沉调着音响:“可是他今天主动吃了豆子,起码到我们集合回校那会儿,也没发生过敏反应。”
杨司乐把鼓槌扔向空中,再稳稳当当地接住:“我和年年小时候的事基本是我爸妈后来讲给我听的,我也希望是我记岔了,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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