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1/3)
越女缓缓松开手:“别跑,小东西,别跑,和我说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赵枝枝盯牢酒,准备随时抱起酒走人:“你只是想和我说话,还是只想看我哭鼻子?”
“牙尖嘴利。”越女背过身一阵咳嗽。
越女咳了许久,赵枝枝觉得她肺都要咳出来了,她起身走开。
越女激动起来:“回来!小东西!快回来!”
赵枝枝端了水回来:“你喊什么,我又没跑。”越女喝了水,喘气起伏的身体稍稍平复下来,赵枝枝从随身带着的小牛皮袋里取出一枚衣梅递过去。
越女剥开用橘子叶裹着的衣梅:“这是什么?”
赵枝枝:“是毒药。”
越女笑起来,拣起衣梅含到嘴里。
最后一枚衣梅给了越女,赵枝枝自己就没有吃的了。她闷闷地坐在床前,视线飘忽不定,在前方一豆油灯和身侧的越女反复徘徊。
越女咳嗽后的面庞透出不自然的晕红,她近乎病态的惨白令人触目惊心,那两道总是剃光的眉画成浓黛,小巧两瓣的唇点了胭脂。极致的红,孱弱的白,浓稠的黑,堆成了一个妖媚的越女。
赵枝枝觉得自己也媚,可她没有越女那股妖气,越女的长相虽不精致,但越女的风情摇曳生姿。与越女这份风情相比,她一下子成了小孩子。她在赵家学过的那些媚术,在越女面前,全都成了班门弄斧的小玩意。
越女的风情,能让人无视她矮小的身体与她脸上怪异的莲花刺纹,她仿佛天生就是有这本事,举手抬足间皆是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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