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3)
天知道她在课堂上听着老师一本正经的讲解一元二次方程的时候有多崩溃,尤其是对上周围一群小萝卜头茫然天真不理解的眼神之后。
但更尴尬的地方不在这里。
在下节课堂之上,她听到她写下的作文被大力的褒奖了,甚至获得了被当众朗诵的荣耀,这在当时的年纪当然是很骄傲的事,但心理年龄已经远超指标的她再听一遍那般幼,齿的文笔只觉得羞耻,像是公开处刑。
文章的标题是“我未来想要做的工作,”也是这时候她才想起来,她这个年纪的梦想还是科学家。
但大概是她过于丰富的表情被误解了,老师讲课的语调慢了下来,他看了她一眼,忽而停下了讲课的步调,将她叫出了教室。
然后他在她面前蹲下来,轻轻得扶着她的肩膀,对着她说了“节哀”。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安慰袭击的有点懵逼,但她的怔忡落在老师的眼里却显得她已经悲伤到失神。
于是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要她回家好好休息。
桑返晕晕乎乎的走出了学校的大门,才开始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
她现在的家在哪里?
在她有限的人生经历里,她住过的地方不下两位数。八,九年前住过的地方,现在猛然要她回忆,她哪里想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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