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2/3)
书房里,听到谭振兴呐喊声的谭振业轻轻吐出口浊气,这个家里啊,还是热闹点好。
谭振学注意到他神色,低低问他,“你和冬山兄说什么了?”
多年兄弟,谭振业以前为人他不知,但相处久了,感觉谭振业行事风格与谭盛礼不符,虽不算旁门左道,投机取巧亦不是君子所为,谭振学不得不提醒他,“父亲正直,你别行错半步辱了他名声。”或许谭盛礼不看重名声,但是为人子应该做的。
谭振业别有所思的看谭振学眼,随即拖动凳子,凑到谭振学身旁,“二哥,有件事不好和父亲说,说给你听听吧。”
谭振学起身要走,但被谭振业按住了。
他有种感觉,自己会被拉上贼船。
待听完谭振业所说,谭振学惊呼,“被父亲知道你甭想有好日子过。”大哥休妻,被父亲揍得养了几个月才好,谭振业做的事要是传到谭盛礼耳朵里,恐怕要在床上躺几个月,他强硬道,“我不赞成。”
“我也是为谭家好,如今你们是举人,出门需要打点,手里没银子怎么行,再者说,我也不算投机取巧。”
谭振学仍不赞同,“父亲不会答应的。”
“父亲不食人间烟火,为人子,理应为其分忧。”
投机取巧是真,也是他眼力好,看得准商机,他不懂谭盛礼为何不允许走捷径,没有就算了,明明有的选,何须费尽周折,他拍拍谭振学的肩,“二哥,咱们都是为谭家好,如果父亲问题,还望你替我打掩护。”余光瞥到旁边往后闪躲的谭生隐,他挑了挑眉,“还有你哦,谭生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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