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4)
杀气这东西,就像一位东北大汉一脸娇羞地向你抬起他汗津津的脚,这汗脚味他自己是闻不到,但别人在抬脚的一瞬就已被熏死了。
我也算是明白如今的处境了。
由于我是组织的重点关照对象,而且还从脑子受伤的状态醒来。我不能随便笑,不能和下人礼貌地叨叨,我稍微走形一点,这两位左右抽象派就会上门查脉。
但方即云是个什么人呢?
在小区我可以和门卫大爷叨叨一个小时,在公园我可以和练太极拳的大爷叨叨一个早上,叨叨完我还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年轻了,还可以再去领十年的广场舞,去养老院下一千场中国象棋。
你们以为老七这个身份就能阻止我去找人叨叨吗?
太天真了,太天真了。
我说的是我太天真了。
接下来三天,我发现还真没一个人能和我叨叨。
我所住的这处宅院并不是杀手组织的总部,而是分部,正经的杀手都出去工作了,只有像老八那样不正经的才会宅着,其他就是情报人员和下人。
由于老七杀名在外,下人都不敢与我多话,他们在我的十步范围之外就开始犯哆嗦,整的我像个shā • rén无数的狂魔。
至于那两个左右抽象派,尤其那个右先生,我一见他就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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