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4)
屋子里,沈恕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扣住脖子,重新按在了椅子上。
郁松年在给他按摩,力道过重,将他按得异常地酸软无力。
小腹酸得几乎要化开,他就像一株水分耗尽的藤蔓。郁松年的手艺,他已经充分地感知,并认真地求饶。
对方如他所愿地停了下来,将战场从客厅换到卧室。他将差点被拆掉的身体骨,放松地躺在了床上,曲着双腿,抱着小腹,就像遭了一场大罪。
郁松年端了一杯水过来,喂到了他的嘴里,沈恕闭着眼饮下,水很好地缓和了他沙哑的喉咙。
他昏昏沉沉地靠在枕头上,直到脚踝被抓着,重新拖到了床边,沈恕才惊慌地睁开眼:“已经……够了。”
郁松年笑了:“抱歉。”
不需要抱歉,只用停下。但是温和的道歉,与截然不同的强硬行为告诉了沈恕,一切并不会如他所愿地停下。
腰以下的位置,已经快要失去知觉,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他仰躺在床的边缘,后脑勺垂了下去,颠倒的世界中,沈恕勉强起喘匀了气。
他手按着郁松年的肩膀,试图将人推开:“我不行了,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不用再给他按摩了,其实他也没有那么不舒服,郁松年的好意他心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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