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1/1)
宋凌既不放手,也不催促,自顾自的亵玩罗锦年手指。
罗锦年硬憋半晌憋不出个屁,但本着输人不输阵的认知,他嘴角下撇,板起脸道:先说说你为何要用匕首刺伤我。”
宋凌拽着罗锦年坐下,凑近他耳畔故意往耳眼里吹气,逗得他耳朵通红一片才缓缓道:“因小生心悦郎君,可惜郎君总对小生不假辞色,小生便想郎君生得如此好颜色,与其让你和旁人琴瑟和鸣,不如杀了郎君再投河自尽,与郎君做一对鬼夫妻。”
“岂……岂有此理,无稽之谈!”罗锦年脑中嗡嗡直响,结结巴巴憋出几个字:“我何时对你不假辞色了?”
宋凌眼底神色一暗,略一使劲将罗锦年按在了榻上,月色偷偷溜进窗棱,给宋凌渡了层银边,他眼里藏了片温柔银海,罗锦年险些溺毙其间,一时忘了挣扎。
他有最清醒理智的头脑,最七窍玲珑的心肝,此时冷静下来又哪里看不出罗锦年的异样?不过片刻功夫,脑中转了圈已是盘了个bā • jiǔ不离十失忆。
宋凌既心疼罗锦年在外遭遇,又气他当年一意孤行前往柳州,便存心逗弄他,俯在罗锦年身上,一手压着他手,两膝略张卡在他腰间,使他动弹不得。
实际上,罗锦年与宋凌之间的武力差距足有一整个礼朝那般大,虽暂时废了只手但只要罗锦年想,便能轻而易举的推开宋凌,但他仿佛鬼迷心窍一般,只象征性挣扎几下,就摆出副力有不逮的模样,任由宋凌施为。
宋凌低头吻上他抖个不停的眼皮。
霎时间罗锦年全身感官齐齐罢工,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到贴在眼皮上柔软的嘴唇,温润触感以及潮湿。
他睫羽颤抖不停,仿佛被猎人捉住的蝴蝶,不止耳朵与脖子,胭脂渐渐染了全身。
恍惚间,他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说道:“小生刺伤郎君,本该倾尽家财补偿郎君。但小生家贫,实在没物来赔郎君,思来想去不如将自己赔予郎君,郎君意下如何?”
申明,锦年是攻
以及,这章好笑吗?私生子
第154章再相逢(五)
“你们在做什么?”忽然一道略显稚嫩的童声在船舱里响起,空气中流动的暧昧气氛散了个一干二净。罗锦年顿时如蒙大赦,轻而易举挣开宋凌起身,衣裳不整的往舱外窜,顺道一把将睡眼惺忪的小栓子掳走。
“景哥哥你们两个抱在一起做什么,你们是冷吗?”小栓子瞳仁中满是不解,一时看看罗锦年一时又探头探脑往船舱里看。
猎猎江风吹得正响,流动的风将热度带走,罗锦年脸上温度终于降了下来,他挡住小栓子好奇视线,按住他脑袋色厉内荏的吓唬道:“我还没问你,大半夜不睡觉晃荡些什么,你要当夜游神?江里巡查夜叉专门抓你们这等不睡觉的小孩去做下酒菜。”
幸得天色已黑,否则小栓子只消一抬头就能看见罗锦年面上残留余韵。
小栓子最信罗锦年,几乎是拿罗锦年当仙神崇拜,此时怕得直打哆嗦,方才想问的话全被夜叉的恐怖取代,忙不迭回另个船舱去和衣躺下。
终于将人送走,罗锦年卸下防备背脊瞬间软了,手撑着舱门滑坐,单手托腮盯着天上一轮银色圆月出神。
此时夜入三更,江阔天远,银月高悬。清冷世外之辉遍洒,水声泠泠间江面泛出浅蓝色调。
换了个忧国忧民的大诗人在此,酒一壶,愁一段,执月色为笔,裁江水做纸,千古名篇诞于挥毫之间。
罗锦年也多思多愁,他脑中乱糟糟的,千百思绪拧成一股一股,理不清头绪。他抬手按住自己眼皮下巴搁在膝盖上,“是不是太快了……”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他耳尖猛的一红,脑袋埋进膝盖只露出个发旋。
“我劝你别和那人过多纠缠。”王矩从甲板阴影中缓缓踱步而出,他不知在外头站了多久,面皮子在上都挂了层薄薄寒霜,话也被冷风吹透了,凉嗖嗖,似忠告,似悲叹。
罗锦年活像被戳破心事的怀春少女,一骨碌爬起怒瞪王矩羞恼道:“你在这儿站了多久?”他脑回路十分清奇,反驳道:“我何曾与他纠缠,分明是他贪图我的美色,死皮赖脸扒拉着我不放手。”
王矩难得没和罗锦年呛声,一对死鱼眼完全睁开,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他看。
罗锦年被他看得心慌,误以为王矩看见了他和那人做的事,当下强撑着板起脸扔下句:“我困了。”说罢,像要证明自己未曾心虚一样,深吸口气推开木门走进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