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1/2)
暗里意思是朝弄傅秋池优柔寡断,罗锦年行为放诞。
罗锦年心里更得意,京中常年有种论调,说丞相府生的麒麟子,将军府上大草包。他心里老大不服气了,傅秋池有他俊?
还是宋凌有眼光,没白读书会夸人,听得心里舒坦,他偏过头斜乜宋凌,“所以救下林瓶之人是我,我又才……,”罗锦年咳了声,还是有自知之明,把才貌双全四个字吞了回去,“我武貌双全,家世也好,她只巴巴的瞅着明心,这合理吗?肯定是对明心有所图谋。”
“很不合理,”路越走越窄,宋凌怕罗锦年得意到地上去,随口敷衍一句,搡了他一把,“好好骑马。”
听了罗锦年这番高论,宋凌心里诡异腾起一股不出所料之感。但罗锦年还真没说错,林瓶可能还真有些问题,她一小小清倌,何德何能能与丞相嫡子多次偶遇?怕不是有人刻意安排,傅秋池初尝情欲滋味分辨不出也是应有之义,但他也没有提醒傅秋池的打算。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必去打鸳鸯的大棒?再说了,要是林瓶真没问题,他岂不是惹得一身骚,平白摊上事。
而罗锦年去提醒,傅秋池大概率会觉得他犯病。
比起傅秋池的情情爱爱,宋凌反而更关注被教训了的王番,敢和罗锦年争风吃醋,家里门第肯定低不了,罗府如今走在没落路上,要尽量避免再结怨。
特别是这种风月场上的官司,真让两家人生了嫌隙才是冤枉。
宋凌将上京姓王的数得上号的人家在心里过了一遍,愣是没想出谁家能教出这样个不成器的,正巧马儿纵身腾起跨过摆在巷中的杂物堆。宋凌差点被颠下去,脑花被搅城一锅浆糊,他环住罗锦年腰身,忍住呕吐欲望询问,“王番是哪家的?”
“噗嗤,”罗锦年轻蔑道:“国子监祭酒周匹夫的私生子,他娘子李氏是张贼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周匹夫怕被张贼信徒的唾沫星子淹死,敢做不敢认。将王番以外侄名头养在身边,但上京谁不知道,王番就是他亲儿子。”
宋凌心重重一跳,他抬起手从身后死死捂住罗锦年那张破嘴,“你快别说了!”
他知道罗锦年一口一个的张贼是谁,当世知名大儒张鸢。虽说是夜间,但就怕有个耳聪目明的听了去,罗锦年也得掉层皮。
张鸢本是赣州襄田郡人士,今年已经年逾古稀,门下学生众多,号称千数,实际数量远远不止,遍布五湖四海,凡听过张鸢或张鸢弟子讲学的门人都可自称张鸢门下。
当今朝堂上就有不少张鸢门徒在朝为官,张鸢虽不入官场却在文坛,仕林都有莫大影响力。
张鸢门人也被叫为襄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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