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1/2)
1830年5月13日。
夏洛蒂,与你再会的这几个月成为我大旅行中最平静温柔的日子,我整颗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终于,我有勇气开始完成这段旅行未完成的部分了。
和你再次说再见,真实一件困难的事。
但看到你在这几个月为里的“指挥教学”事业据理力争、不畏打击后,我羞愧自己停歇如此之久。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再让我和你分开一小会……
1831年三月。
夏洛蒂,我在罗马碰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音乐家。
埃克托尔·柏辽兹,嗯,一个只讲法语的人不知为何敢远行来到意大利……诚实地讲,我觉得他那首斩获“罗马大奖”的《萨丹纳帕路斯之死》糟糕透了。好吧,我和他的友谊差点就因此中断——但鉴于除开音乐,他的确是个很好的旅行同伴,我就稍微忍受他一下吧。
嗯?他的指挥理念竟然和你一样?这可是我在音乐上发现的他唯一的闪光点了!看在我即使冷漠他也陪我这么久的份上,我姑且送他一根黄金做的指挥棒吧。
9月18日。
夏洛蒂,我到巴黎了,这次会在这停留很长一段时间。能重新在这里见到老朋友们的感觉真好,如果你也在就会更加美妙。
他们似乎都爱在巴黎扎堆,这令我十分疑惑。那位我重金聘请都不来我的乐团的肖邦先生也就算了,就连那个天天嚷嚷着玫瑰花丢了的恩斯特也在,更别说某个就在巴黎赖着不走的金发钢琴家……
柏辽兹也在这,他竟然在做乐评家?怪不得他的音乐我持保留意见呢——不过他的乐评比乐谱好看得多,建议你只把他当评论家就行,最多再加个指挥家吧。
法兰西,巴黎。
悠闲的菲利克斯沐浴着午后的阳光,拆开一封信件,露出一个极富魅力的迷人微笑。
信纸还未完全摊开,他的注意力便被其中一句话吸引,瞬间冻结了脸上所有的表情。
“菲利克斯,江湖告急——我爸要把我嫁出去!”
正在巴黎居所阳台上喝着咖啡画着水彩画的作曲家,手一抖打翻了咖啡杯。
深褐色的液体化开水彩盒内的颜料,将它们混合成五彩斑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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