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3)
白行歌与谢深上来之前就已先将整艘船的外部打探了一圈,当时船上干净得很,并没有这些水渍的存在。
显然,在他们没有注意的时候,有什么东西经过,又或许是逃离,又或许是从什么地方上了船。
白行歌想了想,说:“若那人浑身是水,此前就待在船上的话应该会留下一些痕迹。”这些水渍却是刚出现的,有极大的概率是刚从水里或隐于雾里的某艘船上来。
正这么想着,他们二人刚出来的厢房里突然传来了一阵琴音。琴声并没有流畅地奏成一首乐曲,而是断断续续的,像是有一只手无聊地在琴弦上一条一条地拨动,荡出的琴音悠扬中又伴着些许入骨的森冷,在寂静的空间里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也不知是因为处于江中并且受到迷雾的影响,还是身上的寒冰蛊作祟,白行歌觉得周围又冷了不少。
谢深却突然朝着厢房的方向道:“里面有人。”
白行歌下意识问:“人?”
谢深沉默了一会儿,与白行歌一同看着厢房内,隔着薄弱的纸窗虚虚晃动的人影,语气不太确定地说:“我看得见的,应该是人?”
白行歌却意味深长地笑道:“那倒未必。”
琴弦在被人拨弄了一会儿后,终于开始逐渐拼凑成一首曲子。曲子优美,却显得有些凄清,让听见曲子的人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那般难受,仿佛奏曲之人有着什么天大的冤屈。
他们绕过厢房再次来到入口,白行歌看了谢深一眼,后者很自觉地往前走了一步替他将房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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