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2)
白行歌处理好谢深的事后就回房沐浴更衣去了,把自己重新整了一遍,才抱着阿竹给他准备的热乎乎的姜茶出来。
正好林千澜也从谢深的房里退了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白行歌便礼貌地给了他一个微笑。
林千澜却开口问:“你和深是不是又闹不快了?”
白行歌愣了愣,轻笑:“我和他不熟,何来快不快乐之说。”
这语气,满满的不悦都快要化作实质了。
林千澜没忍住笑了一声,忽道:“他倒也不是不信邪,只不过是有些排斥罢。”
第十九章
林千澜和白行歌说,据闻谢深的生母当年正是因为江湖术士的几句话,落得了惨死的下场。
而当年还只是五六岁大的孩子的谢深,亲眼目睹了自己娘亲的死亡。
白行歌双手捧着装了姜茶的瓷杯,茶水似乎还是热腾的,如轻烟般向上飞升的水气于夜晚的寒冷中显得特别清晰。
他盯着手里的茶水没有回话,但原本正小幅度在杯子上摩挲的手指却止无声住了动作。
林千澜与他并肩站着,看向平静的小院:“具体的情况其实我也不清楚,我甚至不清楚他真正的家庭来自何方,又是什么样的背景。只不过他极度厌恶此类术士的事,认识他的人几乎都知道,所以关于事情的原因,我才会稍微了解一二。”
“除了他母亲之外,据说他也被前来他们家中看事的道士指出他的命格十分不好,会给家中带来灾祸,上克父母下克兄弟姐妹乃至未来妻儿眷属。听着,就是典型的‘煞星’吧。”
白行歌轻抿了一口茶,才笑了一声:“一派胡言。”
谢深的命格怎么不好了?按他那个命格,去当皇帝都不是问题。
林千澜无奈道:“是啊,听起来非常荒诞。但深他爹就是信了,对此深信不疑,还想对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下杀手。无奈之下,他就带上了同样过得不如意的弟弟,从家中逃了出来,艰难躲过他亲生父亲的追杀,改名换姓后开始了在江湖中艰险的生活,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时今日。”
作为同样痛失父母与家人的白行歌,在这一瞬间对谢深产生了点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