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3/4）

这是个烂摊子，就不要再更烂下去了。

关毅懂他的意思，但他并不理解。

或许他骨子里还是前世那个冷心冷清没有感情的凶刀，他这辈子虽然有了感情，但情感的适用对象却不包括那些陌生的人。

他看着丁睦的眼睛，恍惚间觉得自己看到了另一个人。

另一个，在那副皮囊下，几世不变的灵魂。

身体可以改变，但是灵魂是唯一的。

他的脑海里飞速掠过万千记忆片段。

他发现，丁睦和前世的区别正在逐渐变小。

从头到脚，都在向着曾经的他靠拢。

第390章元旦前夜

丁睦手上那个手印，一直没能被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