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六十章（3/4）

“我们已经试了两次了，每次都是这样。藤树也无法治愈他的头痛，并且发现再进行下去，敌人很可能因为脑电波异常彻底变成傻子……所以，问不出来。”

冢内警官感觉黑暗中有一张大网正在缓缓铺开，他抓住了网上的一个节点，却无法获得任何有用信息，烦躁的直想拿脑门撞桌子。

“没关系，冢内，问出这些已经够了。”

这一次藤树遇到的三种个性的敌人，上一次自己遇到的双重个性的流窜犯……还有被“赋予”个性这一点，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他回来了。”

一股无名的愤怒在胸口熊熊燃烧，欧尔麦特捏紧了拳头，必须用力咬住后槽牙才能保证思绪冷静。

“你是说……”冢内警官瞬间明白了欧尔麦特的意思，被涌入脑海的猜测惊出了一身冷汗，但紧接着，神情就变得无比严肃。

“没错，只有他才能做到‘赋予’个性这种事，我一直以为我击败了他……”

欧尔麦特注意到了警官朋友如临大敌的样子，想起旧事，他的伤口似乎也在隐隐作痛，但他还是说了下去。

“当时我失去了意识，没能把他抓回来也没能确认他死亡。但受了那样的伤，我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现在看来，他不但没有死，甚至已经开始继续活动了……这些敌人，就是他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