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2)
比起孟长宁的慌张,谢锦随的态度显得平淡多了,孟长宁不解道:“你怎么这么冷静?万一有人查到潋滟阁的事情,说是我们报复呢?”
谢锦随见她如此担忧,轻笑一声,然后一手捏在孟长宁的脸上,觉得煞是可爱,“长宁啊长宁,你可真是个好将军。”
孟长宁偏头避开他的手,“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得可爱,这里只晋州,什么都少就是皇亲国戚、高门显贵多,死一个两个对皇位没有什么竞争力的皇子,对着皇城来说没有丝毫影响,更何况还是个无根的人。”
谢锦随翘起二郎腿,“三皇子向来不得宠,母亲又不过是个小宫女,才华天资、煊赫母家、高门丈人一个没有,还天天不安分、妄想宝座,便是天子对他的死也不会有太多关注。过几日发丧意思一下,随便扔进皇陵就够了。”
“可这也太巧了吧……”孟长宁还是有些不放心,会不会是未生动的手呢?可未生这几日不是都安分地待在冷宫里吗?
“是巧了些。”谢锦随面上挂着笑,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对你我来说是件好事,少一个惦记向咱们报仇的人,你夜里也能睡得踏实些。”
“那蔡如斯呢?”孟长宁突然又问。
谢锦随一听,大笑道:“这个啊,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什么?”孟长宁见他这样卖关子,就更想知道了,“你快说!”
“这可是你叫我说的啊!”谢锦随盯着孟长宁的眼睛,戏谑道:“他啊,得了花柳病。”
“花柳病?”
“呵——就是寻花问柳的病——”尾音拉长,带着谢锦随独有的幸灾乐祸的味道。
孟长宁脸一红,“不知羞!”半响,又小声问,“这是怎么得的?”
“听说是他养在春风楼的那个女子竟是私下偷偷接了客,没有告知他还一如往常热情接待,结果可不就中招了。”谢锦随啧啧两声,果然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古人的老话还是要听的。
谢锦随见孟长宁没了声音,一瞧她,只见她满脸警惕小心地看着自己,眼里充满了审视,明白过来她在想什么,一个爆栗子敲在孟长宁脑袋上,怒道:“你想什么呢!小爷我去春风楼那是逢场作戏!我可只在春风楼打过叶子牌!你不许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