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刑应烛轻而易举地说服了自己,决定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甭管盛钊有没有那个本事,先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牢了再说。
毕竟在那个雨夜里,刁乐语身上的蠕虫可是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打盛钊的主意的。
盛钊此时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刑应烛盯上了,他毫无所觉地从冰箱里拿出食材,脑子里想的还是一会儿应该多放点什么配料。
刑应烛转头看向了窗台,那天晚上带回来的玻璃罐后来被他放在了阳台一角,罐子里那两节蠕虫软绵绵地浮在水面上,瞧着仿佛已经被太阳晒成了虫子干。
但刑应烛清楚,那东西还没那么容易死。
电视里的泡沫剧正演到高潮部分,女主角隔着一条天桥声嘶力竭地质问男主角“你究竟爱不爱我”,两个人咫尺天涯彼此泪眼朦胧,眼瞅紧接着就要来一场梦幻的彼此奔赴。刑应烛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伸手在茶几上的食品袋里翻了半天,勉为其难地翻出一串烤五花肉来,想凑活着先垫垫肚子。
他一串五花肉还没吃完,就听见那堆食品袋里忽然传来一声短促的消息通知音,刑应烛下意识先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没在上面发现什么新消息,然后才循着声音来源拨开两只装着炒年糕的盒子,从一堆塑料袋里捞出了另一只手机。
刑应烛无语地看着那只套着猫咪手机壳的手机,沉默了两秒钟,才开口道:“盛钊。”
盛钊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脑袋:“怎么了,老板?”
刑应烛眼皮也没抬,冲着茶几上亮着屏幕的手机扬了扬下巴。
盛钊哦了一声,连忙擦了擦手里的水珠走出来,他走到沙发边上,弯腰捞起手机解锁,习惯性地点开了新消息。
接下来的三秒钟内,盛钊脸上的表情连续而顺滑地在“意外”“微妙”“尴尬”和“为难”中切换出了一整套流程。刑应烛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消息杀伤力这么大。
两秒钟后,盛钊无意识地掂了掂手机,按下锁屏之后把电话揣进兜里。
紧接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刑应烛,在触及他眼神的那一刻,硬生生从“为难”里面挤出了一个略带讨好的笑意。
“要不,咱们还是吃干锅?”盛钊干笑着问。
第10章“你小心被妖怪吃掉”
“你不是不会?”刑应烛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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