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1/4)
猎人痛恨血族的高高在上,血族也就蔑视猎人的自以为是。
被看不起的人类威胁命门这种事,安德烈极度反感,他容忍针管刺入,但拒绝任何肌肤接触。
红色的血液被抽出。填满了针筒。
诺德对安德烈的“安静”还算满意,收起血液,抓起欧文的后领,将人带了出去。
笼子里关着的是只受伤的野兽。诺德对此再清楚不过。他不惧怕,但如果对方示弱,他也不会选择一个两败俱伤的方式去赶尽杀绝。
安德烈用指尖抓挠脖颈的针眼,利爪很快割破皮肉,刺进血肉,把属于猎人的伤口撕了个粉碎。
“浪费。”安德烈舔着手上的血液,等待脖颈的伤口愈合。
抑制器被诺德遗忘了,安安生生地埋在稻草堆里,像只穷人家骗老婆的破金属镯子。
窗外月牙升起,微弱的光没能赏赐给地下室一分一毫。倒是猫头鹰的叫声告诉安德烈,此时已经是夜晚了。
他刚小憩了片刻,就被脚步声吵醒。
牢房里空无一物,黑漆漆的,唯独墙角的一堆稻草发着光。安德烈撇了被委屈在破草堆里的圣器一眼,嗅到了熟悉的,属于人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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