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4)
安德烈对这片区域没有好感,到处都是的十字架和不绝于耳的祷告声让他皱起眉头。
教会边缘的一座欧式建筑与洁白神圣的氛围格外不相符。沉重的棕木色和铁质栏杆把他装点的森严。
安德烈右手抱着弥撒,左手拖着一具半腐烂的尸体。在看门的教徒发现他时,笑了起来:“嘘,你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记得。今晚有个美妙的月亮,所以你看着看着就入迷睡过去了。”
教徒眨着眼,无意识地跟着念到:“对,对,今晚的月亮很美。”
等守门人熟睡,安德烈肆无忌惮地推开了治疗室的门,托着尸体走了进去。
治疗室布置得空旷,除了大厅正中央的神像和讲台,周围都是干净的墙壁。流彩玻璃窗导致清亮的月光变了味道,洒在地面。
忏悔室外上着锁链,安德烈可以在空气里闻到不少血液的味道。
大厅过后是一个个小房间,门挨着一个又一个,想必房间也不会太大。
安德烈在一间屋子外停下,掰断了上锁的门把手,推开门后看到了被锁链绑缚的女孩。
女孩身上有不少烧伤,脸上也斑斑驳驳。伤口缓慢愈合,皮肉复合的疼痛让女孩额头泛起一阵冷汗,只是她嘴上上着镣铐,喊不出声来。
“真可怜。”安德烈拧断了银质铁链,然后把手里的尸体扔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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