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2/3）

父亲，其实我已经很成熟，我当时选择没有去找他，就是因为我不觉得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有什么。

我也不觉得第一次很重要。

更不觉得女生有没有处/女/膜，是可以被人诟病的事情。

享受性/爱的真实和快乐并没有什么不好，即使之前的那次称不上愉快。

我刚刚说的话也是真的，我可以当做是我们两个自愿。

——就当是我情愿。

所以，不如安抚，不如缓和。

不如，暂时同意。

......

.

齐孟夏转过身对上他的眼睛，“你和郑月新是什么关系？”

傅禹盛语气坦然，“朋友。”

“你会爱上我吗？”她又问。

傅禹盛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但是很快抿唇，半晌才开口，却只是叫了她的名字，“齐孟夏。”

“嗯。”她应声。

“这个问题重要吗？”

“以后不知道，但是现在很重要。”

“不会。”

齐孟夏似乎是怔了一下，突然感到荒唐，又忍不住有些庆幸，她抬眼对上他暗沉浓墨的眸子，“我能知道是为什么吗？”

陈序离得远，只看到傅禹盛面容好像有一丝恍惚，但也只是很轻微的一瞬间，细微得好像只是他出现了幻觉。

齐孟夏的手腕已经被他收紧的力道压迫住，开始出现明显的疼痛。

“嘶——”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傅禹盛立刻放松力道，却也没有放开她的手，“爱情是一种病态情绪，爱得越深，病得越重。”

齐孟夏蹙眉，感到不可置信，“什么？”

“它并不会给人带来美好，只会让人深陷痛苦，所以我们这样的喜欢就很好，我会一直喜欢你。”

如果没有前面，后面的话听起来真是太动人了。

齐孟夏觉得可笑，“你没有爱我的能力，那我呢？”

傅禹盛眉梢略微疑惑，“你怎么了？”

“如果我爱上你呢？”她问。

齐孟夏的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然，温温淡淡，因为后来的习惯带着些略微的讽刺，时常说出来是平淡无常的，听在别人耳里却带着嘲讽。

她还记得这样评价她的那个女生。

她是那种很乖巧的长相，学生头，有些期期艾艾的怨天尤人，总是觉得自己的父母只爱自己的弟弟不爱自己。

初中之后，听说她是直升了霍大附中高中部。

傅禹盛抿唇，“你会爱上我吗？”

声音很小，几乎是自言自语式的喃喃。

只是片刻，他就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我们这样的喜欢就足够了，爱......没有必要。”

陈序站在一边，只觉得面前两个人的对话真实搞笑。

傅禹盛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喜欢谁，和郑月新也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算是对自家姐姐的那种喜欢。

但是这种喜欢，他真的第一次听傅禹盛说出来。

然后就听到了他的表白。

盛哥原来对爱情是这样看的？

难怪，之前只要有人说爱他，他就只是淡淡笑笑，从来不说什么。

齐孟夏轻飘飘地笑，却没有直接同意，“等你高考结束。”

这是她的底线。

傅禹盛点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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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她也从来不觉得自己会爱上别人，这样的情况就很好。很好。

所以也没有必要纠结什么，反正自己总是需要先度过这一个半月，然后才能继续找到下一个地点，那么这一个月的时间也需要平静。

——傅禹盛就是那个可以让她这一个月生活继续平静下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