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1/2)
父亲,其实这是个噩梦对不对?
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其实都是噩梦对不对?
是不是,只要我现在醒过来,然后事情就会变成原本的样子?
我醒过来,然后我还是你的小公主,你答应我要带我去游乐场。
是不是?
就像是你给我唱的那首歌一样——
我一直到现在还在听这首歌呢。
“春去春会来
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
只要你愿意
让梦划向你的心海”
....
.
齐孟夏睁开眼,外面的天已经亮了,有些雾气遮挡着。
自己身上除了床单,没有一件衣服。
室内很安静,听不到任何杂声。
光线也是朦胧的,让齐孟夏一瞬间有些恍惚。
但是很快,她就清醒过来。
床边躺着的还是昨天那张让人心动的面容,只是眉头紧皱在一起。
傅禹盛。
齐孟夏再次在心里默念这三个字。
眼泪好像完全不被自己控制了,很快速的一滴接着一滴地往下流。
身体像是坏掉了一样,整个人的下/身都是割裂的。
她擦掉眼泪,咬着唇小心翼翼地扶着床站起来,把地上散落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
床单上有几滴血迹,混杂着□□胡乱涂抹在床单上,像是一个小孩子随意的涂鸦。
她初中骑自行车摔过一次,处/女/膜也就是那次已经没有了。
上面是下/体撕裂后的血,她扯着床单丢在脏衣篓里,很快把头发扎起来。
再次看了看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男生,她淡淡垂眸,左手将自己裤子里的折叠刀拿出来,指尖在他的脖颈处划了划。
半晌,轻吐出一口气,抬头闭了闭眼,收起折叠刀,转身走出卧室。
从门口的地毯上把自己的手机捡起来,时间才是清晨4:
聊天软件里面也没有消息。
她抿了抿唇,不知道九九现在是什么情况。
总之,是要比自己现在的情况要好的吧?
想到这里,齐孟夏嘴角扯出一个笑容。
自己现在怎么会开始比较了?
这样不好。不好。
扶着墙一步步往前走。
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到了电梯口,从楼道口才走出一个人影。
人影瘦削,脸上画着浓重的妆容,脚上还踩着一双高跟鞋,正盯着她消失的那个电梯口看,幽蓝的目光惊悚骇人。
......
.
傅禹盛醒来的时候,只有一片狼藉的床。
脑袋一片浑噩,完全想不起来昨天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
坐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残留的抓痕很醒目,室内空荡荡的,没有人。
他扶着脑袋走到洗漱间开始洗漱,脏衣篓里扔着一个床单,他提起来看到上面狼藉的痕迹,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身上的抓痕还隐隐作痛,恍惚中闪过几个画面,看不清那个女生的脸,只记得她好像挣扎得很厉害。
tā • mā • de。
昨天到底是谁送他回家的?
虽然并不怎么在意自己的第一次什么时候发生,但是发生的时候自己有意识还是无意识是完全两种概念。
而且那个女的也不知道是谁。
昨天说是给郑月新开的狂欢会,其实只是一群人找个理由出去浪。
毕竟正主都在美国,他们这些人在这里又憋屈疯了,出去玩玩也没什么。
只不过是这次请的人有点多,占了大半个场子,不少傅禹盛自己见都没见过。
他小时候要看人脸色吃饭,练得最熟就是认人。
什么人穿什么衣服什么气质,看几眼就能摸出个大概,到底还是失策了。
一切收拾好之后打开手机,里面狂轰乱炸的二三十个电话让他顿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
点了点最上面的那个电话号拨回去。
“喂,阿盛,你今天不来学校啊?”
池峙低低的嗓音通过电波传来,傅禹盛才感觉到了一些实质,没有那种虚虚实实的不真实感了。
“没,我一会儿过去。”傅禹盛想了想,又问道:“昨天是谁送我回来的?”
池峙意外的“啧”了一声,“陈序啊。”
顿了一下,幸灾乐祸的声音再次传来,“兄弟你喝高了?你不是千杯不醉吗?”
傅禹盛眸光暗了暗,飞快的按了挂断。
池峙这个人,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要是让他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估计能让他头疼好一段时间。
两个人从京城到霍城也不过是四年的时间,关系还算可以。
虽然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尴尬,但是他倒也不至于拎不清。
他坐在沙发上,再次拨通了陈序的电话,等了一会儿,传来女人冰冷的提醒声。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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