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1)
“是。”湛渊面无表情的应了,拔了剑指在了他胸膛上。
段干卓困惑地看了看他,刚扶着桌子一动,十几把剑一同架在了自己脖子上。段干卓开始傻眼了。
湛渊忙把剑往他身上顶了顶,皱着眉头用唇语道:“不动。”
段干卓不动了,也放了心,按下了刚调息起的内力,装出无措惊慌的样子任由那群人将自己拉扯了下去。
湛渊看他乖乖配合在心里重重吐了一口气,他想自己既不能在元守怀眼皮子底下将人藏起来,那便将他放到元守怀眼皮子下吧。既是借元守怀的人替自己看守着他,不让他跑了,又省得元守怀疑心自己。况且自己再暗中照应着他,不让他吃太多苦,再慢慢将自己的打算告于他,想必他也会理解。故湛渊哄元守怀说无归剑中的有个既能坏事又能成事的秘密,得将他看管起来严加拷问才行。元守怀深信不疑,与湛渊来了这么一出。
那毒发作的极快,待被关进地牢不久,段干卓便有些看不清了,耳朵也渐渐听不见声响,身子又软又乏,只残留一丝清醒神志。段干卓倒并不十分着急,自在合眼打坐,迷迷糊糊地想小笼包大概马上便来救自己了。
不知过了多久,段干卓差点昏睡过去,却被一人扯开了衣襟。段干卓虚虚地拿住他的手,分辨不清来人是谁,便轻哼了一声,“小笼包?”
此时正是毒发得最厉害之际,段干卓眼前一片漆黑,耳朵里更是什么声响都听不见,也不知那人应了没有。
那人将他压在身下,急不可耐的扯了他的衣衫就要行那事。段干卓一时难以分辨这人是不是小笼包,无力的挣了挣,大声道:“小笼包,先救我出去!这里不是地方!”那人不语,伸了舌头就在他胸膛上肆意的舔。段干卓心中疑惑更深,一摸那人才发觉他腰粗似水桶,怎么会是小笼包?段干卓焦急不已,大声斥骂,扭着身子费力挣扎,还好残存了半分内力,一拳打在那人嘴角,趁他爬不起之际,段干卓踉跄着站起身试探着走到了角落。
段干卓头冒虚汗,想凭自己虽倒不难应付他,只是这人是谁?受何人之意来凌辱自己?小笼包去哪里了?难不成……难不成自己又傻乎乎的上了他的当?不会……不会……怎会?
段干卓紧紧靠着墙,手试探着攥了攥,刚刚那一拳又消耗了自己不少体力,正想着该如何应付这人呢,却觉两只胳膊被两人从两旁拉住了,肩被人使劲一压,腰眼被猛踢了一脚,人顿时扑到在地,双腿也被人拽住了。段干卓双肩被人压着挣脱不开,恐惧慢慢袭上心尖……不是一个人……至少十几个人,俱是武功高深之人……自己又上了他的当!
双腿一凉,段干卓脑门上的青筋直暴,红着眼大叫一声,挣了挣肩膀,挣不开那些乱摸手和乱啃的嘴,只是挣开了衣襟。
那种要被人蚕食的恐惧再次漫上心头……段干卓痛苦的闭上了眼……小笼包,你又害我……
段干卓虚虚的抬了抬手,觉出一人似乎在给自己穿衣衫。自己又被他背了起来,不知走了多久,段干卓感觉被人放到了地上,又被灌了几口水,脸被轻轻拍了几下。费力的睁开了眼,见是一黑衣蒙面人。段干卓使出最后的力气一把拽过他的衣领扯下他的黑面巾,怀着最后的期盼把眼凑到了那人脸上,仔细看了很久,看清了……不是他……便无力的放开了手。
那人拿草盖在他身上,大张着嘴用唇语道:千万别出去。又塞了一把剑给他防身,这才匆匆离去。
段干卓调动浑身内力,总算逼出了些毒来,硬生生吐了几口血后,四肢虽无力,但眼前总算是看得清了,耳朵也微微听到了些。段干卓在地上挣扎了半晌也爬不起身,咬牙赤手抓住剑身在双腿上各划了一剑,这才疼得恢复了些知觉,抓剑的手也鲜血直流。段干卓拄了那把剑踉跄着往外走,这条命本就活不久了,且肮脏至此,今晚死了也不可惜,他就只想问问他,自己哪里对不住他了,竟要遭他这般毒害。
问清楚了,死就不冤了,心大概也不会这般疼痛了。
段干卓出得门来,寒风裹的大雪似刀般削刮的脸生疼,更觉得天地似飞星般旋转,头晕的难受,分不清方位,一如他向来看不清人心黑白。磕磕绊绊走了半晌才发现原来还是在他们驻扎的府宅中。段干卓一路半爬半走,仗着夜黑无月、大雪翩飞才好不容易躲过层层守卫,竟真的找到了他的房前。白天他们还在这间房里欢好。
段干卓扑到他房门上,正待扑进去,却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shen • yin声。耳朵眼睛本不聪明,那shen • yin声却不知怎么的一声一声清晰地传进耳底,朦胧的窗纸上那交媾的身影也不知怎地看得那么清,段干卓一下子顺着房门出溜在地上,久久爬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