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冷静?冷漠?(3/4)
此时,面对沙皇的许可,古奇科夫的心下却是一阵激动,在1905年和1906年间,他们之间曾交换过多少报告,这些报告都被信任地采纳了,因此激发了他的热情和希望,此后,他当上了第三届国会杜马主席,但这是一届没有人理解的杜马,此外,那时他还在不同时期给沙写了许多深思熟虑的报告,表白自己的内心和揭发别人的信件!过去十年的伤疤没有一块被抚平,被忘记,这个善于支吾搪塞的帝王避开了所有的内心表白,如今时过境迁,再旧事重提指责他为时已晚了,无非是报复一下痛快痛快而已,再说,古奇科夫这时从沙皇的眼中看到的是没有敌意和不自信的眼神。
如此一来,就该直截了当的打垮这个从来不彻底屈服的、至高无上的谈话对了手,于是他就干脆不绕弯子,实话实说了起来。
“陛下,我们来这里是报告这些天来彼得格勒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同时……商量商量,能有什么办法挽救危局!”
这些话他表达非常成功,如果说他没有尽力追求什么,这就是谈话的简短,他十分清楚自己期望的结果和达到目的地途径,但他不能不经过一个准备过程就把他说出来,尤其是沙皇需要准备,古奇科夫正是用较长的时间、言辞的周道和说服力,才能更好的推动沙皇越过他心中的动摇和怀疑,于是他详细讲述了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最初人们捣毁面包铺,工人罢工,警察中发生了种种事件,这一切又波及到军队,发生了多场为灾,所有这些真的就发生在眼前,火灾、街道上满载士兵的汽车以及涌向塔夫里达宫的代表团,政权处于瘫痪状态,奥运拉尼延包姆那些团队冒雪向彼得格勒挺进……再后来,连莫斯科都未经过斗争就归顺过去了,两个首先未发生反抗,这一点对于他的论证特别重要,而且还有……这一点最让人惊讶——政权甚至已经不存在了。
“您看,陛下,发生这些事情不是由于什么阴谋或者预谋好的zhèng • biàn……”
他本来没想这么说,可是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口,反倒把这事扯到犯因此上去了。
“可这是——民众运动,他是从自身土壤中冒出来的,马上就有了无政斧主义的痕迹,正是运动的这种无政斧主义姓质使我们这些社会活动家感到可怕,为了不让dòng • luàn变成无政斧状态,我们组建了国家杜马临时委员,会开始采取措施,让军队贺礼指挥其部属,我亲自巡视了许多部队,劝说下级军人保持定定,可在同一座大楼里,除了我们还有另一个委员会——工人代表委员会,而且我们还遗憾的处在他们的影响下,甚至受到他们的监督。他们的口号是共和国和土地属农民,这一点完全吸引了士兵,还有一个危险,就是我们这些温和派钭被抛弃,他们的运动将席卷我们,那时彼得格勒都得落入他们的手中!”
面对真实的情况如此暴露出来,可能也有古奇科夫的失算之处,要知道他们的临时委员会在这里被看作拥有充分权力的政斧,正是因为他们才进行谈判,否则他们算什么?凭什么要来谈。
偶尔迎上沙皇那些不加掩饰的真诚的眼睛,古奇科夫觉察到,其中微弱的希望火花正在熄灭,大概这样的火花起初还是有过的,显然这种真实的情况对他更有影响力,来的这两个人都温和派,而不是沙皇的敌人。
古奇科夫时而往沙皇脸上雪一眼,但大部分时间他连看都不看,只是稍稍低着头,眼睛瞅着桌子说话,这是为了更好的集中精力,还是不好意思过去对沙皇显露出他的得意?不知为什么,他总是避免与沙皇目光直接相对。
在讲述那些事情时,他显得有些激动不安,说话说的也是断断续续的,前言不搭后语。而尼古拉则半靠着车厢壁,低着头,不去看古奇科夫,两人谈着话,似乎那分割他们的不是这张小桌,而是成千数百俄里的电话线。
大转变确信无疑的,而且是深得人心的,这里的人应当感觉的最清楚,而如果bào • luàn波及到方面军又会怎么样呢?要知道到处都是“易燃”的,一点火星就可能引着一切,任何部队一旦落入运动的环境中,立即就会受到感染,因此向彼得格勒派兵是没有希望的,这些部队跟彼得格勒的警备部队一接触,改然会转向方面去。
“陛下,为了您的一切斗争都是徒劳无益的,镇压这场运动——是您力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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