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后宫大戏台(1/3)
阮月见他满脸不情不愿模样,可也得顾全大局,才愣愣地道:“待回宫后,皇兄要去寿宁殿处请安,前些日子与太娘娘负气,三日未去请安,叫别人听去了,岂不说你这九五之尊还耍小孩子脾气,自古以来百善孝为先,皇兄岂能不懂,再说,太娘娘的内侄女孙柔郡主,她的父亲是追随了先帝一辈子的李旦老将军,乃先帝祖爷亲封的孙柔郡主。你我都识得她,谈吐举止,温文尔雅,知书达礼,为国母实乃皇兄之幸,国之大幸,皇兄何乐而不为?”
“可……”司马靖望着她的眼睛,仿佛捕捉到她眼睛里的不安,也不知是否当真希望自己娶她才出此言,何况司马靖后宫现而已有一位主妃梅妃了,是先帝曾亲点的侧室,但皇后乃正妻之位,他却始终想留着。
阮月避开他的眼神,略带尴尬又无奈地笑笑:“皇兄,太娘娘之意不可违!”
翌日,太皇太后称身子不适,急匆匆召了司马靖回宫相探。凭着名义上的祖孙之意,亦不可乱了礼数,故惠昭夫人也将阮月遣了去寿宁殿探望。
司马靖行了一礼:“皇祖母,孙儿给您请安了!”
阮月落落大方走近,也面无表情行着大礼:“参见太娘娘,参见梅妃娘娘。”
她是极不愿待在宫里的,除了三五日一次地前去益休宫给太后请安以外,便只是皇兄召见才进宫一回,余下之时,她宁可以男装示人在都城之地,做些除恶扬善的小事。最重要的便是阮月一直在暗中查询当年同阮父之死有关众人,但眉目始终甚微。
母亲本是镇国二公主,如此尊贵名号,却在先帝故后,被太皇太后同李氏一派朝臣迫害,最终只得了诰命,同官眷不二。阮月从不在乎这些所谓名分,只那李氏一派势力实在不容小觑,总在暗中为难于人,为助早日探求父仇真相,这些年来也只好忍气吞声。
此次进宫,孙柔郡主,梅妃,站在寿宁殿一侧,见司马靖身后带着阮月。梅妃脸色有变,立时慌张起来,她向后退了几小步,此番异状可正正被司马靖注意到了。
太皇太后侧身躺于软塌上歇着,司马靖同阮月站立一旁,他忽而瞧见梅妃装扮,细细打量了一番,才微微怒道:“梅妃今日怎么如此冒失,想来后宫只有皇后才能穿正红衣袍!其他妃子只能穿绯红,要么只是用正红镶边!如此僭越,你可好大的胆子!”听他这么一低吼,吓得梅妃赶紧跪下,连连认错。
“是哀家允她这么穿的!宫中事务繁杂,倘若一直无人打理,恐只有梅妃受累了。”太皇太后冷着脸开口解围。
司马靖眉头都拧得不成样子,压着喉中的怒火:“皇祖母,梅妃虽是六宫唯一妃嫔,可位分毕竟未及孙儿之后,您如何能让她着正红衣袍?叫别人看到,有失孙儿的颜面,再者说了,祖宗上便定下的规矩,也不能破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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