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出洞（4/4）

惟虚看见灵妃见吴歌的那一眼，那才是见爱人的眼神。灵妃从未用这种目光看过他。他心里更是涌起一片地底之火一般的怒气。

琳琅圣女看见灵妃后，便一直打量着她。她从一直只知道，娘亲在生她时就死了，所以她没有娘亲，惟虚让她在其冥诞忌日，向着青华中峰地底烧纸供果祭奠。没想到，这个所谓的“娘亲”，竟然真的“住”在青华中峰之下。

灵妃也看见了站在惟虚身后，一个形容比可乐稍大的姑娘。

这可能是自己的女儿吧？然而，灵妃见到琳琅时，并没有那种血浓于水之感。她被用强才怀上这个孩子，因为被惟虚禁锢，也无法伤害她。生下孩子之后，就被惟虚抱走了。而灵妃也并不想要。

虽然是自己的骨血，但她更多的惟虚的。

只要她跟惟虚过得好，灵妃不太在意。她不会特意恨这个“孩子”，但也不会特意去“爱”。

琳琅看着灵妃，也同样没有感情。尔后问惟虚：“爹，这个人……就是我娘？”

惟虚仿佛抓住稻草一般，点头道：“是，她就是你娘。”

同时又向灵妃道：“灵妃，这是琳琅，是你的女儿，你和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