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2/2)
羽羊装着很是委屈:“我哪儿不好了?我哪儿不他了?”
“我忙着呢,你别烦我!”陶菀不耐烦的挥挥手,她现在正在做决定呢,这人怎么可以如此随便的打扰她呢!
“说出来,或许我可以给你个建议!”羽羊靠在门框,眼眸间流转着与往常不一样的神色,可陶菀并没有去看到,她皱着眉头,听着心两个小人互相做着斗争。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再度体会到了。
“你说我是现在进宫找他们好呢?还是在外头好好的玩几天再去找他们?”小人难分胜负,陶菀不得不求助面前这个她最不想问之人的意见。
原来如此,她是还想着玩,本还以为她或多或少是真对这儿有留恋,对他有不舍,哪料得会是如此情况。
“在外面玩几天先,等着宫里的事都稳了下来,你再去找他们!我的意见是如此,若是你想住这儿,也随你。”羽羊丢下话之后,便挪着他的步子往回走,头也不曾回过来,他其实是想让她可以在这儿玩,留在这儿,陪他一些日子,可惜他开不了口,纵然是开口,她也不会答应。
“也行,那我去玩几天!”陶菀沉吟片刻,目光深沉的望着羽羊离去的背影,“羽羊,再见,要是有缘我们还能相见。”
言毕,带着她的小包袱,跨出那高高的门槛,她仰着头望着天高悬的太阳,抬手遮住耀眼的光线,世界,她来了。
她乐呵呵的行走在街市,熙熙攘攘的人群让她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国泰民安,心油然升起一股自豪之感,她相信有朝一日,她的儿子会让这个国家更加富裕强盛。
随后陶菀走马观花的看着街边的店铺,但真正的注意力却是在身后,在她驻足停留的时候,她便感觉到有人跟着她,是羽羊的人吗?还是楚风等人的人?但她以为这两者可能性都不大。
陶菀快步的往前走着,偶尔在摊位前停下来,拿起头的东西,询问下价格,注意力依旧还是在身后,她走得快,他们也快,她的速度放慢,他们也放慢,她若停,他们则是隐。
如此,她更加确信这些人并非是那两方的人,她现在成了第三方人口的食物了,她必须得想个法子拜托他们,现在在街市还好,至少他们还不会直接出手,但她一旦走出这儿,面临的麻烦没准儿大了。
去皇宫?有一段路很是僻静;回羽羊那儿,路更加僻静。
如此一样,眼下她唯一可以去的地方似乎只有永言当铺,她加快步子往那边赶,怎料那些人在她失神的时候,袭击了她,她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一阵疼,如同针扎的感觉,抬手一抹,头儿有一枚针。
她的运气真背,最近每次出门,都会遭到麻烦,她拔下针,拿在手看了眼,针尖处有着黑漆漆的东西,而且带出来的血迹还是黑红色,有毒!她又遭到毒药攻击了。
接着她的身子一软,整个人躺倒在地,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后退了点,但看清楚状况之后,便有人前试图帮助陶菀,可还是被一个身高马大之人拉到一边。
“兄弟,他是我弟弟,你还是把他交给我,这孩子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可偏生贪玩!”又气又恼的语气让周围的百姓信以为真,将陶菀交给了他。
他接过陶菀之后,朝着众人鞠了下躬,抱着她匆匆离去。
“主公,你说这样能行吗?”此刻,说话之人正是之前将陶菀带走的人儿,“这女人真有那么重要吗?”
他面前的人在他说话的时候,只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埋头看:“陈强,主公我从来不找无用之人。”
陈强好似明白他的想法,点点头:“属下明白,请问主公可还有什么吩咐?”
看之人便是那堂堂一国丞相,他搁下手的籍之后,提起桌的笔,在周围的宣纸快速的写了一行字,随后立刻将它点燃,纸的内容瞬间化为灰烬。
“属下知道该如何办事了,属下告退!”言毕,必恭必敬的退了出来。
袅袅熏烟的房之,潘丞相的双眸之闪现出一抹狠厉,他精心策划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这个时刻,当年他想要趁楚天翔兄弟二人夺位之时,坐收渔翁之利,怎料让那个女人破坏。
但庆幸的是那楚天翔也不算是个有脑子的人,他想要玩弄他于股掌之间,却终究还是被他所玩弄,成为他的一颗棋子,如今这棋子已经死了,他可是要好好感谢那些替他把这颗将近无用的棋子除去。
潘丞相再度提起笔,写了一封信:“进来!”
“主公,有何事?”进来之人是行大礼而进,这言语之间更是恭敬。
“将这信速速给我送出去!”潘丞相将手的信交于来人的手,他要的快要到他的手了,那个位置只属于他。
他可要好好感谢那个苗疆小兔崽子,要不是他在其插了一脚,他也许还没有那么好的能力削弱他们兄弟几人的势力,而眼下据探子回报,他们手下的人都是死伤过半,如此良机,真是天助他啊!
潘丞相严肃的老脸现出狡猾的笑容,胜券在握!
他再度拿起左手边的一张纸条,究竟是谁在暗帮助他呢?竟然将陶菀这女人的行踪一丝不漏的告诉他,这真是帮了他的大忙,也许接下来他可以不费一兵一卒让他们退位,谁让这姓楚的人都是痴情种呢!
“哈哈!”浑厚的笑声在房响起,久久地徘徊在丞相府空,过不了多久,他无须在这狭小的地方生活……
房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随后传来恭敬的传话声:“主公,外头有一个女人想要见你!”
“可是说了是谁?”潘丞相敛下笑意,冷声询问道,“若是无关紧要之人,打发了便是。”
“她说,主公曾收到过她的纸条!”
潘丞相皱了下眉头,看了眼手的纸条,想曹操,曹操到,他倒是很想见见这个女人帮他是有何目的,她是想要从他身索取到什么。
“让她进来,让她来房见我便是!”
须臾片刻之后,房门被打了开来,出现在潘丞相面前的是窈窕淑女,眉眼如画,眸带笑,言笑晏晏:“民女见过丞相!”
“你是……”
“民女络儿,听闻潘丞相想要陶菀姑娘的行踪,民女正好知道,便来与您商量!”络儿这番话说得很是客气,“民女以为潘丞相是个英雄。”
甜言蜜语谁都爱听,潘丞相也不例外,但活了这么久,真话和假话,他当然还是听得出,不然如何混到这个位置,又谈何去要那个更高一层的位置,可他没有戳破继续与她兜转:“络儿姑娘,老臣在此谢谢你了。”
“丞相客气了,民女只不过是尽绵薄之力而已!”
潘丞相明知故问道:“嗯。敢问姑娘又是从何知道这人是那陶菀?”
“她曾于我家,小住一段时日。”
“原来如此!”潘丞相一副了然的模样,随后不再有下,垂首低眸望着桌子的,但却是等着面前这个女人开口说话。
络儿知道这人是一只老狐狸,她要是和他耍心计,怕是会被他弄死,不如直接开口说:“丞相,民女如此做也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而已,她留在民女的家里,只不过是会搅得我们家鸡飞狗跳,所以丞相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带来其它的麻烦,也不会想着从你这儿索要回报,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待她!”“好好”二字她咬得格外的重,痛恨的极其深。
对于她们之间的渊源,潘丞相并不是很清楚,但不排除陶菀那女人是个红颜祸水,惹得别人家鸡犬不宁,她们方才如此,但转念一想,她们又是如何得知他正在找她?
潘丞相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络儿:“好,我明白了,你下去便是。”
“民女告退!”络儿也不作多留,如今她还是一个有罪之人,不可在这儿多留,若是让羽羊知道,他会更加厌恶她。
等着络儿一告退,潘丞相立刻招人进来:“去把那个女人的底细给我弄清楚!”女人啊女人,嫉妒心总是会坏了男人的大事,所以为了成他的大业,他从不曾娶妻,一心扑在事业之,暗暗的筹划着一切。
纸条在烛火燃烧着,瞬间化为灰烬,潘丞相轻轻一吹,这灰烬散了去,好似不曾在这个世界出现过一般,他站起身,踱步来到架前,启动暗格。
幽暗的密室,沉闷的脚步声在狭小的过道响起,分外的清晰,“哒,哒……”一声一声敲击着人的心脏,幽幽转醒的陶菀借着远处传来的微弱光线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地方,如笼子一般大小的空间,恰好够她整个人站起来,整个人躺下去,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好似为她量身打造一般,她轻皱着眉头,抬手拉了下铁门,冰冷的触感让她收回了手。
她被囚禁了!
陶菀细细聆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那人的步子很缓慢,很沉,每一步都踩得极其的稳,好似一切都胸有成竹,她靠坐在边,眯着双眼看着远处的烛光越来越亮。
片刻之后,有一个人伫立在笼子之前,他手的烛火将这狭小的世界衬托着如同白天一般,借着烛火的光,陶菀打量了下他,他的身形很高大,目光烁烁,一片精明,下巴留着短短的胡须,观其样子,约莫四十来岁。
他不开口,陶菀也不询问,这人的样子基本是印在脑海之,她收起目光,瞥见他的鞋子,是当官的!陶菀心里一惊,再度抬眸望向面前的人,第一反应此人便是潘丞相,若是如此……
“楚夫人,在这儿可是睡得还好?”低闷的声音从他的喉咙之溢出,双眼里带着丝嘲弄。
陶菀一声冷哼,清透的声音从她的口溢出:“潘丞相,你的待客之法真让我大开眼界,至于这地方,睡得当真还挺舒服,唯一缺点是少个我看得顺眼的男人!”
“都是楚夫人大智若愚,如今一见,当真如此,竟然这么快猜到我的身份!”潘丞相笑着说道,“楚夫人,你所谓看的顺眼的男人可是怎样的男人?”
陶菀耸耸肩膀,打量了下潘丞相:“至少不该是你这样!”转而话锋一转,嬉笑着说道,“莫不是潘丞相还真想着替我弄个人儿进来?”
“哈哈!”潘丞相大声地笑了出来,“楚夫人,你可真是会开玩笑,这个地方可是专门为你准备,怎还可以有其它的人进来呢!”
“哦!原来如此!”陶菀故作恍然大悟,紧而又是一脸疑惑,“那么潘丞相怎会进来呢?既然是为我准备,我可否理解我这个地儿如今成是我的地盘呢?”
“好一张巧嘴!”潘丞相冷下了面孔,“楚夫人,你可知道你既然来的这儿,别指望着出去。”
陶菀无奈地摇摇头:“潘丞相,你有所不知,你以为这个破地方能够捆的住我?是我不想走,不是我走不了。等着时间过去了,我想着我会非常指望着出去,而且也会愉快的出去,不是吗?”她的面笑意丝毫不减,好似根本不害怕自己的小命可能会丢在这儿,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可能高兴的不是我!你说是吗?潘丞相。”
“呵呵!”森冷的声音在这阴冷的地方响起,让人有点毛骨悚然,陶菀抬手扶了扶自己的臂膀,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