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2/4)
迟骋始终看着他,片刻都没转过眼。
“那天黄昏,开始飘起了白雪,忧伤开满山岗,等青春散场……”
下面坐着的人四顾看着,都在找台上男孩儿口中的“你”是哪个。已经有人眼尖地锁定在了迟骋身上,有几个小姑娘回头看着他。
然而迟骋谁也看不见,只除了台上那个穿衬衫的男孩儿。
眼前很多画面一一闪过,像一场很长、很长的电影。
电影开始于那个十几年难遇的冷冬,那年冬天冷得骨头缝都针扎一样疼。
那时候他还叫迟苦。
他在冬夜里冻得像条死狗,然后被抱进了屋里。炕上有个男孩儿,是个瞎子。
小瞎子什么都没见过也不知道,胆小得像个耗子,冰溜子掉地上都能吓一蹦。
那个冬天,他被陶家哥俩领回了家。那个高高大大的成年人变成了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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