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2)
我与他出了府,又往宫门赶,路上他一直想同我说话,得到的就只有我的默然,我心里万分难受,十足心疼,但我也不想理他。
我想到了他敢这样做的原因,那时盛夏夜里,踢他一脚后我觉得后悔,于是后来和好,便对他处处容忍,连拒绝都怕伤了他,可他明明是听我的意愿的,那时清晨我不愿,他便不再继续,他赏梅时问我,生病时也问了我,可方才怎突然就这样对我?
“墨伴,我知错了……你别这样不说话。”
“不。”我僵硬回答道。
今日朝会我也一直气着,更有几位前辈来关心我脸色不好,说我有些上火,脸和嘴都有点肿,我听了更是气恼,只能强颜欢笑。
明明是在朝堂,我却老是想起不久前在树林里的暧昧水声,我越想越难堪,也越想越后怕,也更是因为和陈瑜这样吵架而很是难受。
我真的不想与他这样生了嫌隙,也不是真的不想理他。
我就不该答应他。
甜够了就吵一架!耶!
第25章怪异举动
“程与?程与?”
“……啊!臣在……”
圣上托腮看我:“怎么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方才问你这年祭有多少花费?却怎么叫你都不应。”
年祭,对,年祭,此番论事是论年祭该存与否,又用何代之,刺杀一事过后,圣上顺势就说要废了这冬日年祭,改为春耕之礼,只在百姓面前拿拿锄头,做个样子,象征丰收好成。
我知道圣上讨厌年祭,他虽好玩,但一向都不爱动弹,只看看新奇物事便可。其实我也不喜年祭,每年的年祭都是空作样子,却是最劳民伤财的,更何况国库也不充裕……
可是这年祭历时已久,要废哪有这么容易,礼部的人又来说上几句,无非就是刺杀是意外,可疏漏是礼部出的,他们难免心虚,面对陛下也没有从前那般口舌。
我说:“年祭所用几乎占整年三成,事务冗杂,花费繁多,确实还是废掉为好。”
“听见了没?听见了没?”圣上对着礼部的人说,“劳民伤财,不知有何用处,还不该废?”
“可是陛下……功德求告上天是……”
“啧,”圣上皱眉,“老天爷又不会看不见,还用朕说?谁功绩好,政绩佳,说不定老天比朕还清楚,若是选个他不满意的,又发了大火,降下灾祸,那又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