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4)
从书信来看,最底层的虽然看不到高处,但底下的脉络却看得清楚。我散了他的家财,买粮分与百姓,但终究杯水车薪,我又揪了几个小官,积少成多,调粮回转,统筹修建。
在那里我能学到很多,中间的贪污败类我也处理得吃力,我官职不大,受圣上之令,却少有实权,我在那待了几乎一年,等到来年作物长起,饱受饥饿的人终于有了点笑意,我才回京复命。
没人问我那几个莫名死去的小官,就连圣上也没问,大概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我的举动犹如蚍蜉撼树。
回京的当天晚上,老师来找我,随行还有一位客人,我认得他,他就是那个地方官员口中的故交。
我没有告发他,是因为我证据不足,对上他只是自寻死路。
他轻声问我这一趟可有什么感想。
我想起骨瘦嶙峋的百姓,书信中惊人的数目,还有遍地的白骨。
我躬身答道:“卑职怎有感想,大人叫我心里有什么,我便想什么。”
他轻笑,拍了拍我的肩。
自此以后,我便卷入两派党争,而屈尧还是那个干净的,位于中间一派的屈尧,他的话我只能大多都反对,自己只能做一个朝堂上明面的靶子,也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老师察觉到我私底下的动作,劝过我,也警示过我,我没有听,仍旧拼命收集两派各路贪污证据,查出污脏的贿赂与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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