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3)
思来想去,冯其庸转了脚跟,往平津侯府去。
朝野中论起圣上都要给三分薄面的人,那必须是平津侯啊,他必须要从这里面下手,叫平津侯府的人出手,那还有转机。
再怎么不济,圣上若对他失望,要给合善联姻的话,郁肆绝对名在花册,再有一个就是,除了平津侯府,别的地方也没有敢收留他了。
郁肆虽然性子淡泊,难以琢磨,却不似旁人总拿这桩婚事取他的乐子笑。
想罢,他去敲响了平津侯府的门。
尤酌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只感觉浑身酸痛毫无知觉,就像是做了翻墙等一系列剧烈运动,脑袋也懵呼呼的,一时之间难以辨别,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她撑着手坐起身子,盖在身上薄薄的被褥滑落下去。
低头就见到密密麻麻,深深浅浅,乱七八糟的一堆痕迹,难怪她觉得那么酸疼。
最恐怖的是雪峰尖儿,罗列着整齐的齿/印子。
肿得比花生米的壳还要大,火辣辣的疼。
她盖的这床被褥,摸起来极其柔软,但怎么样软,也比不上她的肉/软啊。
被褥滑下去的时候,碰到了尖儿,尤酌龇牙咧嘴地哼疼,脑子还是断片状态,一片空白,她真的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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