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2/2)
徐小平摸了摸鼻子,唏嘘道:“你既知你遇害,许是以为你死了,这才改嫁。”
吕观道:“确实如此。”
“但你实则还活着,”徐小平道:“既然如此,何不去见一见她?”
吕观道:“为她徒增烦恼罢了。”
徐小平认同地点了点头,饮下一杯酒。
吕观见此,道:“徐兄也觉得我不应见他?”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她都另有新欢了,他此刻寻回去,女子无情还好,若是有情,不就是勾人与他通奸吗。
徐小平心里想得清清楚楚,却不敢将这话讲出来,只是含糊一笑,意味不明。
吕观不再追问,手指摸着杯沿,道:“我知此事不怪他,人不能守着一个死人过一辈子。”
徐小平给他到了一杯酒,道:“想开了便好。”
在旁边的玉清亦拿起酒杯,向徐小平伸过去。
徐小平给玉清同样倒了一杯,一抬头却见本应睡在楼上厢房的具信流正站在楼梯口静看着他。
那目光一眼看过去极深,徐小平一骇,打翻了手里的酒壶。
吕观顺着他的目光看进去,看到是具信流后便又转过身,视若无睹地吃着桌上的菜。
徐小平缓过神,伸手唤具信流过来,道:“傻子,怎么不睡了。”
具信流走过去,竟是直接伸手袭向吕观,吕观侧首用筷子打开他的手,在具信流踹向他时翻身越到一旁,抽出剑刺向具信流。
与此同时玉清用两指钳住剑端,将具信流揽到身后,玉清拈着剑,冰霜顺着剑身爬到剑柄,一直触到吕观握剑的手。
吕观松开手,被冻得僵硬的剑落在他与玉清之间的地上。
具信流还要站出来袭向吕观,徐小平眼疾手快地拉过他,对吕观干笑道:“这是个傻子,吕兄莫要与他计较。”
吕观的眼睛从剑移向徐小平与具信流交握的手上,皮笑肉不笑道:“无碍。”
方才动用过禁山诀的玉清脸上又浮起黑色的脉络,徐小平余光看见,将玉清按在椅子上,用身子挡住众人的目光,擦了把头上的汗,向四周哈腰道歉。
吕观看着徐小平这般手忙脚乱的模样,面上的冰冷消融几分,又坐回木凳饮酒不语。
酒肉席罢,徐小平恐玉清看见自己的脸,先去房间把铜镜之类可照人的光亮事物都藏起,晚间睡时徐小平和具信流照例躺在床上,玉清睡在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