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4)
盖着的衣服被浸湿,贴在二人身上。
徐小平本为自己和玉清各留了裤子,此刻被水沾湿,犹如无物。
与玉清如此,却无羞耻可言,此人早先年把残手残脚的徐小平扔进澡缸里,撸着袖子搓洗,徐小平原本羞得面目通红,在缸里挣扎,玉清便按着他,见他呛水才放手。
而后又起麻疹,都是玉清在床上将自己翻来覆去用炉灰搓好的。
月无牙听冰室内逐渐安静,才转过身走进去。
棺内徐小平和玉清阖眼共眠,一个清冷,一个安逸。
月无牙摸了摸徐小平的脸,忽而见得徐小平肩头一记红印。
以前倒是未曾见过。
月无牙手指点上红印,那红印不一会儿又散掉,待月无牙移开手指,红印便又浮现,如有生命般在肩头游窜。
睡梦中的徐小平往松香之处更近几分。
月无牙收手站在棺旁。
玉清的胸膛微弱地起伏,在胸腔内的心脏,渐渐恢复蓬勃的生机。
徐小平在棺内已连躺七日,昨日玉清身上也无化冰,月无牙将玉清搬至房屋内,徐小平最后一夜睡在玉清身侧。
月无牙睡在外间,徐小平和玉清躺在里间。
睡至夜半摸到的皮肤不再冰冷结霜,而是温热的,摸着有些细腻。
徐小平躺在床铺上,嗅着松香恍惚以为是月无牙在身侧,便缠上那人,叹了一声。
有人剥开自己的手脚,慢慢下了床,身侧空了。
徐小平迷糊地睁开眼睛,窗前一人赤脚站在月光下,半脸被月光照得清透,将漏着冷风的窗户慢慢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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