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梁家心法厉害确实不错,但修炼心法至高重,武功越高,那苦楚便也越发显露出来。
具信流虽然只修炼至七重,但那也够了,倘若修炼之人使出高重心法,便会像今日具信流这般,在夜间子时气血紊乱,欲火情迷。
像梁荥那般将心法修炼至精处的,自是疯了。
白日武功全失,连普通人都不如。
夜间纵是恢复武功,无人能敌,也只是一个胡乱发情的畜生。
徐小平不知梁家先祖为何将有这般弊端的心法传给后人,但他知道,药人是可规避心法弊端的。
徐素敏最早将自己亲手送到梁荥床上,可不就是为了此事。
徐小平素来不想往事,如此夜间,他拍拍袖子,满脑子具是腌下流的念头,激动地手指都在颤抖。
徐小平潜进具信流的房间。
屋里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徐小平摸到床上,摸见床上躺着的人,沉声笑了一下。
床上那人似是一动。
美人此刻定然是虚软无力,只等着自己为他尽消这几分愁。
徐小平脱了鞋,慢慢压上去,头挨在具信流颈窝不自禁深嗅,闻得一股淡淡如雨后松竹的清香味。
身下人手肘推拒着徐小平,力气却不大。
白日里清冷的人,这般情况下也未见得狼狈。
徐小平闻着闻着便有几分醉,低声道:“你竟是香的。”
具信流一顿,慢慢松开手。
约摸是羞耻,从徐小平进来到现在,都未有言语。
徐小平手摸到具信流的脖颈,那皮肉细凉,胸膛慢慢起伏着。
徐小平撑起身子,手向下移挑开具信流的衣襟。
具信流抓住徐小平的手腕,止住他。
徐小平知道具信流在看自己,在这一片漆黑里两个人都看不清对方面目,寂静的房屋里只能听得两个人的呼吸声。
倒有些趣味。
徐小平收回手,道:“具庄主,我知道你现在难受,你也不必忍耐,这滋味我受过,难忍的很。我今晚弄得你舒服了,保管你日后夜夜想这滋味。”
说罢干脆脱掉自己外袍,又脱了内衫,只剩一条裤子,复压在具信流身上,按住具信流挡在中间的手,急道:“我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你,反正你现在这般也忍不住,不若从了我,我日后爱你,敬你,定不会亏待你。”
具信流冰凉地指尖搭在自己腰上,徐小平一个激灵,呼吸重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