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4)
这怕是他催春发作最厉害的一回。
也是他憋的太久种下的苦果。
没人教过这蠢双儿可以自己用手或是别的淫具往下面弄一弄,他便自己半分不开窍。
丁三二十一年连自己纾解阳根也未做过,以为催春时除了按方娘子给的册子上找男人行欢外,只能一个人不动歇着,等水流完了慢慢缓过去;而若是阳根立起来,也是同理等它软下去。也不怪下面那处穴发作,从来没得过主人的关心,脾气越发得大起来。
何登渠品味到被拒的苦楚,嘴里似是连吃了几颗酸杏子。
但他摸都摸了,定是要负责的。
何登渠到底是男子,不能感同身受,偶尔听过几句双儿春事的不一般,也只当作耳边风过去了。
可他没想过丁三会如此不好过,心下满是愧疚,明白是自己的错处耽搁了他,但要真把丁三早早嫁出去,他怕是第一个不同意。
“三哥,我会娶你的。你转过来看看我。”何登渠低着头道,对丁三的称呼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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